對方的確是在看到有馬貴將的時候動過離開的念頭,之後金木就在想他去哪了。
早早離開這里進了隔壁建築物的齊木:「……」
明明知道對方的擔憂是根本不存在的事情,他離開的步伐還是一頓。
【畢竟金木說不定會出什么意外】
【守在這里也可以及時幫助到他】
……
大約十分鍾後
齊木楠雄只想把十分鍾前烏鴉嘴的自己給一巴掌拍死。
他復雜的視線透過厚重的牆壁直接。
密閉的房間里,粉發少年忽然失去了意識,身體軟綿綿的倒在了坐桶上,透明的靈魂飄在空中,穿過牆壁,沖向廳堂里面。
當他看到面前這一幕的時候,面色沉了下來,只有靈魂的他對里面的兩個人毫無傷害。
他飄向金木研,猶豫著始終沒有代替他進入他的身體里面。
【喊醒他就好了】
【要不然他以為自己又分裂了一個新的人格怎么辦】
騎士槍尖端折射過來的光讓齊木楠雄的計劃全部灰飛煙滅了。
【只有上身了嗎……】
鑽進金木研身體的那一刻,他眉頭緊鎖。
只有在金木身體里才知道對方受傷有多嚴重,面色慘白的如同一張白紙,身體像被大客車碾壓了一遍,ixa刺穿的地方像是被萬根灼熱的刺刀捅了一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齊木眼前一黑。
之前他在隔壁觀戰的時候,金木從頭到尾都沒有在心里喊過真正的疼痛。
一時之間齊木的情緒有些復雜。
暗光撲面而來,『金木』側過腦袋,躲開攻擊。
他抬頭看了一眼有馬貴將,漆黑的眼眸里醞釀著不知名的情緒。
……
變幻只在頃刻間,鏡片閃過一絲亮光。
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被他重創的少年靈活的躲避他的攻擊,冷鋒從眼波深處迸射出,越加刁鑽的攻擊也沒有再傷到白發少年。
感覺不一樣了。
如果說先前的白發種能夠預判他的攻擊,但是身體跟不上反應,現在這種不一致的感覺完全消失了。
他停頓了一下,想要觀察這白發種到底發生了什么改變。
一眨眼的功夫,白發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他身邊躥過,血腥味劃過鼻翼瞬間消失,玻璃破碎的聲音讓有馬貴將的瞳孔微張,側過頭只能看得到遠處變成殘影的某個白發種。
「……」
媽的!
有馬貴將摘下眼鏡,用手擦了擦鏡片,一股郁氣在胸口回盪。
這還是第一個從他手里面跑掉的種。
他都已經決定全力以赴給這個之前敢一個人下來應戰的種好看,結果對方一改之前的破軍之勢,落荒而逃了……
這算是在捉弄他嗎?
有馬貴將的臉難得黑了下去,他不得不承認,哪怕是他做了准備,以白發種的逃跑速度來看,他也是追不上的。
平子丈抬頭就看見搭擋的面色不太好,視線在他身上打轉,衣服上被撕開了很多地方,身上殘留的血跡已經干涸,應該是其他種的。
既然他沒有受傷……但是臉色卻那么差。
有馬貴將完全忽視了身邊搭擋詢問的眼神,一張冰冷的撲克臉擺在那里也沒有其他不長眼的ccg搜查官前來問候。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