葯老人一愣,「這,這又是怎么回事啊?」
雲昭一撇嘴,放開無情的手,「不就叫了聲韶美人嘛,至於嗎?小心再把傷口弄裂了。」
葯老人聽後,無奈地嘆了口氣,一個沒看住,他徒弟的嘴欠就惹到人家了,唉,他徒弟怎么就不能讓他省點心呢?
見他師傅瞪著他,雲昭無奈,只好向無情道歉,「對不起啊單韶,我不該叫你韶美人的。」
這歉道得一點兒誠意也沒有,可葯老人也管不了那么多,聽到無情這個名字,他一愣,隨即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單韶?絕情宮的少宮主?單絕家的韶兒?」
看著一臉激動的葯老人,無情想了想,開口問道,「葯老人前輩?」
在無情的印象中,他爹的朋友不少,能讓他爹信任知道他們幾個的卻很少,其他幾個無情偶爾還能見到,只有這個葯老人,他只在小得時候見過幾回。
得到了無情的確認,葯老人樂開了花,「真得是你啊,韶兒,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啊!令尊還好吧?」
無情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臉也有所緩和,「家父一切安好,請前輩放心。」
「那就好。」葯老人樂呵呵的,「韶兒,你就在我這里安心的養傷吧,否則你要是有個萬一,要我如何向單絕交代?」說罷,葯老人又轉頭看向雲昭,眼中滿是警告,「昭兒,好好照顧韶兒!」
雲昭撇撇嘴,「好。」徒兒就是沒有友人之子好啊,他還真命苦啊!
警告完了徒弟,葯老人也不管雲昭是怎么想的,拉著無情,了解他好友單絕的近況。
好幾年沒有見過自己的好友,突然間遇到好友的兒子,葯老人的心情無情多多少少也能理解,因此他也毫不隱瞞,將他所知道的告知葯老人。
難得看到他師傅除了醫術葯草之外,還能如此的興奮,雲昭識趣地退出去,不去打擾葯老人他們。
出了房門,雲昭走進正屋,這正屋原就不大,除了一張吃飯用的方桌和兩三把小長凳外,屋內放滿了葯老人的葯材,使得原本就不大的屋子看起來更加狹小,雲昭也不介意,走到桌邊坐在小長凳上,手撐著桌子,眼睛直愣愣地看著一個地方。
這是自雲昭受傷醒來後最常做的動作了,每次他就這樣看著他師傅忙碌著,腦中努力想著他失去的記憶。
不錯,自從他腦袋受傷之後,他就忘記了一切,如果不是有葯老人在,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不過雲昭也沒太過在意,能想起來的時候他自然能想起來,太過刻意了,反而什么也想不起來。
在雲昭失去記憶的這段時間,也多虧了葯老人,他才能活得像現在這么輕松自在,就是無聊了點。
葯老人是個葯痴,除了葯他什么都不敢興趣,雲昭想找他說說話解解悶,葯老人一心撲在葯上,才沒功夫理會雲昭呢。雲昭這些日子可謂是過得無趣極了。
不過現在好了,他們這里又來了一個人,又受了傷,有大把的時間陪雲昭嘮嗑了。
雲昭嘴角微微揚起,無論這個單韶是誰他都不會輕易放過,說不定還可以和他一起離開這里,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呢。
雲昭在這邊打壞主意,那邊葯老人也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