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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分,波動到85次/分,雖然一般人看不出什么特殊的意思,但是任頡書知道,這是他來到二十一世紀,心跳在沒有主人調動的情況下,第一次自發地有了波動。

意味著什么,任頡書心知肚明,但是為什么會這樣,他有點迷茫。

晚上,補習的時間。

徐緩一直單方面和任頡書置氣,聽課也聽得懨懨,非必要看板書時,就絕對不抬頭。

三個小時一結束,就噼里啪啦地拾好自己的東西,把自己鎖房間了。

任頡書看著徐緩恨不得立刻火山噴發的臉,眨了眼睛悄悄拍下來,和他十年里集的各種臉色對比了一下,得出結論:他生氣了。

默默地把照片存在徐緩專屬的文件夾里,備注:生氣的樣子。

他知道徐緩生氣了,但不知道為什么會生氣。

被徐緩用力關上的門,上面的掛飾晃了晃,任頡書一直看著,耗盡了電也沒分析出來原因。

第二天晚上,徐緩沒有准時回家上課,他在用他的老辦法趕走任頡書。

「拖拉機!走!金鷹開了一家超好吃的烤肉店,我們去嘗嘗!」

拓嵐正拾書包准備回宿舍,歪頭問:「你不是天天晚上要被老師蹂/躪的嗎?怎么,今天老師生病了?」

徐緩氣呼呼地瞪了一眼空氣:「他要是會生病就好了!你去不去!」

拓嵐把書包掛在肩上,笑說,「徐總請客,我當然要去占點便宜咯!」

「吃完去ktv,唱通宵!」

拓嵐笑容滯住:「沒毛病吧?明天還有課呢。」

徐緩已經將拓嵐忽悠地跟著自己走了,繼續蠱惑:「沒真通宵,困了就睡ktv唄。」

拓嵐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吵架了?」

徐緩很虛:「沒有!就是不想看見他。」

「你媽媽不是讓他住你家了嗎?就算今天躲著不見,明天後天總會見到的啊。」

見拓嵐還在婆婆媽媽,徐緩直接上手把他拉走,「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說不定明天他就被我氣走了。」

到了烤肉店,徐緩直接點了高度數白蘭地。

正要灌醉,拓嵐攔下:「真的不爽,明天陪你翹一天課,玩蹦極去。別這么自暴自棄地糟蹋自己,喝酒頂用么!」

徐緩躲開拓嵐的手,一口猛灌下去,「我撩他,他沒反應,我不甘心!」

拓嵐試探:「也許,人家是直的?」

徐緩又灌了一口:「不是,要是這事就好辦了,他就是個性冷淡!性無能!一輩子沒有性高/潮!」

拓嵐:「……」

這話罵得……夠絕情!

「對對對!這種人,咱不要,咱找個性/欲高的。」

徐緩一頭伏在桌上,自甘墮落地說:「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他這一點啊!」

拓嵐:「……」

拓嵐無奈地一攤手:「你這不是找虐呢嗎。」

外面的天,幽幽轉黑,金鷹廣場,開始了它的夜生活。

拓嵐將徐緩里外看了一遍,手撐著頭,「徐總,我發現你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