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糟蹋過了,還很大。
「我叫沈虞,我們以前見過,你還叫我沈大哥。怎么現在都不認得了。」
「腦子出毛病了……」
身體里面的熱浪越來越熾熱,唐少春破罐子破摔,「快點做吧,別磨磨蹭蹭的,我還想回家喝我娘做的湯。」
「原來謝夫人也會洗手作羹湯嗎,我聽說都是謝老爺做的。」
「其實是廚娘做的,你被騙了。」唐少春冷靜說道。
他補充道:「我們山庄大廚做的蟹粉獅子頭不錯,不知道你有沒有吃過。」
沈虞哈哈大笑:「我這里也可以做,你想吃什么都有。」
唐少春無語:「你們不是青樓嗎?」
沈虞笑吟吟:「這里是一處酒樓,我讓我的屬下出來假扮的客人還有你以為的那些人。」
「騙人!哪有這么快。」
「還真不好騙。」沈虞嘴角抿起一點,陽光照在他側臉上,讓整個人看上去格外俊雅無儔。
「你想色誘我啊。」唐少春感覺鼻子癢癢的。最近也沒吃什么大補的東西啊。
「是你在誘惑我。」沈虞擁臂將他摟住,一條濕滑而火熱的舌頭舔過唐少春雙唇,輕輕噬咬。
「你卑鄙……唔……你趁人之危。」
「你沒發現自己說了這么多話,已經不暈了么。」
被提示得這么明顯,唐少春狠狠地推開他。唐少春怎么不知道自己不暈了,他躺在那里東拉西扯就是為了想轍,但這里是三樓,沒有內力的他跳下去要摔斷腿,自己武力值也不夠沈虞高,唯一的法子就是等人救自己,雖然有點丟人。但現在他明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唐少春氣喘吁吁地在那里裝生氣,腦袋瘋狂轉動,沈虞已經捏起他的下頜,這次逼迫得唐少春被撬開牙關,任那條舌頭深入到口腔內里四處叩探,掠奪他口腔里的空氣與氣息,身體像柴火被點燃,兩人唇舌糾纏,唐少春從臉頰直紅到了耳垂,腰帶也被拉下,外袍滑落肩頭,頭仰在桌子上,一頭烏沉沉的墨發披散,房間熏香燃到濃時,就像正好滿屋曇花盛開,美不勝。
唐少春很惡俗地問了句:「為什么。」
他真的很想知道為什么,謝玄初那種理智的人也會做出逆倫的事,他覺得他們有苦衷,才沒有徹底翻臉。
沈虞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不過眼中多了點情欲:「你猜。」
大掌潛入中衣沿著唐少春柔韌的腰部上下廝摩,剝去他最後的衣物,任圓潤單薄的肩頭袒露在空氣里,握住半軟的分身輕輕揉捏,唐少春腦袋里轟地一下,兩頰泛起紅暈,像條垂死的魚掙扎一樣彈動了一下,差點踢到沈虞那要命的地方。
「真是不得了。」
沈虞說完這句話,就就地取材,一手按住唐少春,一手拾起垂落的腰帶,然後將他的手綁在胸前。熏香呼地一下被熄滅,只剩下遠處的一盞。
「我不喜歡這些東西,是我的屬下自作主張點燃的。」
「你身體里的東西的確是我下的,你可以盡管討厭我。」
唐少春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沈虞不再說了,將他的腿屈起來,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用潤滑的玉液擴張了已經濕滑起來的小穴,笑道:「你倒是能忍。」
火熱的巨大撐開緊窄的甬道,唐少春急促的喘息起來,不過那雙眼遲遲不肯閉上,大概是背後那張堅實而光潤的花梨木桌給了他很大的安全感。
剛剛沈虞眼里那絲情意已經消散,雖然還是笑模樣,卻讓人不寒而栗:「天下第一美人,自然人人都願意一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