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慎只好把臉轉過來，把發紅的臉頰暴露在年輕的情人面前。他們抱在一起睡過，還沒有這樣被從腳踝一直往上吻到私密的地帶，這種禁忌又羞恥的感覺，就像感性與理性劇烈交織，讓他脊椎都開始發顫。

賀露出一個笑，好像只是單純想看他，繼續低著頭忙活。賀慎想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那個地方被細致揉按的快感，又讓他什么想法都沒有了。

賀在想，真是太好看了，但他又不知道在這種還沒正式開始做的時候說賀慎可愛，賀慎會不會惱羞成怒不讓他做了，他只好閉嘴。

「以後我給你洗澡，皮膚都搓紅了。」那里終於可以容納比較大的東西，賀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啞，從腳踝那里，吻到曲線漂亮的小腿，腿彎，大腿根部。

「別...別舔了....你直接進來」賀握住他那里，一直從根部往上舔，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他不是攻嗎？

賀也很少這樣做過，差點被嗆了一下，他吐出來，「不行，會受傷。我還沒帶套。」

「怕吃自己的東西嗎？要不要我去漱口。」

賀慎嘆了口氣，遮住他的眼睛，吻上去，「只要是你，我什么都不介意。」

「可我覺得，你隨時會不要我了。」

一米九的個子，難為賀說得他這么心軟。

沉默片刻，賀慎只好說：「對不起。」

賀冷冷地看他，塞了枕頭到賀慎的腰下面，手指刺進去，沉默著，動作還是很溫柔。

賀的手按在那個地方，賀慎的腰顫了一下，賀便又按了幾下，還沒等賀慎呻吟出聲，嘴就被吻住了。然後他聽見賀說：

「哥，我要進來了。」

最貼近的姿勢，堅硬又燙熱的東西頂開緊窄的腸道。這么久沒做劈開一樣，只是賀不停細細碎碎地親吻他，顫栗的快感像緩慢的海潮涌上。

賀慎緊緊抓住他的手，喘著氣讓他抽插自己的後穴。

「很痛嗎？」

賀慎搖頭，緊咬的嘴唇溢出撓人心的三個字：「很喜歡。」

還是有點痛吧。賀想。

肉紅色的小穴包裹著自己，隨著侵犯輕輕縮，賀也想賀慎快點快樂起來，用掌心搓揉著他胸前的肉粒，讓他上下都能得到快感，賀慎已經咬不住嘴唇，開始不斷哈氣了。

「好深...都進去了……」

像過了一個世紀這么漫長，賀的肉刃終於全部進去，把他撐得滿滿的，賀慎低低喘息著。

細膩又柔軟，溫暖得快窒息的腸腔裹緊他的肉棒，舒服得不得了，而這個窄小又淫盪的穴口是屬於自己喜歡的，最仰慕的人，賀抵著那里，九淺一深，撞擊著渾圓雪白的屁股。

「阿...重一點......啊啊……哈...」

賀果然加重了，幅度也變大，那個小小的肉洞顏色都熟透了，能被粗大的柱身頂開，不斷帶出透明的液體，肉體碰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聲音，賀慎不小心撞到床頭，卻不舍得這種陌生的混著心悸的快樂，只得咬著嘴唇。

賀覺得聲音不對，發現怎么回事後好氣又好笑，把賀慎拉到自己身前拖回去了一點，寬大的手掌小心翼翼地護住他的發頂。

小心翼翼地護住，小心翼翼地親吻，生怕自己有一點不舒坦的樣子，賀慎的心又酸又脹。

賀實在很英俊，單純看相貌都有不少人追求，何況他像頭矯健的公馬一樣，吸引著懂的人的目光。大一點的年紀，甚至現在，都會像種馬一樣揮灑汗水。那個人追求他這么認真，還不是對他做那種事

但賀慎又很想在賀說分手前不顧一切去喜歡他，寧願當個聾子瞎子傻子。

他一只腳在賀背後滑動，「干我，插爛我」

賀沒看過他這樣，明明保持著理智，卻兩腿打顫，雙眼泛紅地說出這么淫盪的話，有點回不過神。

是不是太色了……畢竟還小。賀慎猶豫地想，主動求歡令他還是有點羞恥的。他一直覺得賀在可憐自己才在一起的，以後煩了他的神經質，就不愛了，他想毫無保留地給他自己的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