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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艙室盡頭有人需要買東西怎么辦?我在為提供大家服務你要搞破壞嗎?要破壞這里每位乘客享受服務的權利嗎?」

「shit!」抱小孩的黑人女子很難忍受白種胖女人的詭辯及煽動她不耐煩罵到。

「假如你出售的食品和我家鄉種植園提供的初級農產品性質一樣不含剝削和趁火打劫我會非常感激你這樣的服務。

現在收起你的bào利滾到上等艙去伺候那些官商老爺們吧!」

白皮膚的胖女人聽完黑人女人的責罵頓時啞然失色。

但她不甘心給窮人「愚弄」沒推著小車悻悻返回而是拿起肩頭的對講機嘰里呱啦講起另一種語言。

船上沒幾個人能聽懂不到十分鍾三等艙下來一個歪戴警帽的乘務員帽檐下露出長長的金發此人人高馬大周身胖肉很瓷實膚色也與胖女人一樣白。

「takeoff!takeoff!」客lún乘警一邊喊著一邊用毛茸茸的大胳膊推搡擋住他前進的乘客。

這家伙的胳肢窩里夾一根警棍仿佛英雄救美一般朝那個無法將餐車擠進人群的胖女人奔去。

退餐車的女人見後盾趕來萎靡的底氣霎時回升把她xiōng前肥厚的nǎi子guàn得像欲裂的氣球。

又一陣嘰里呱啦對話乘警面帶微笑一邊聽胖女人撒嬌似的激憤之詞一邊頻頻點頭他仿佛不需要內容只需表演一個過程一個接下來把反抗者帶走的鋪墊。

「你行李里面是什么?為何害怕挪動?為保證大家安全請你提著行李給我去一下接待室。

」說完他笑眯眯盯著兩男一女。

「這個乘警笑面虎啊肯定騙去接待室一頓狠揍!」杜莫一邊說著一邊抹一把額頭的熱汗艙室的容量有現這么多人擁擠在狹小空間就跟包子蒸在籠屜一樣。

杜莫是一名海盜長期呆在小潛艇上從幾百米深的海下鑽游生活確實乏味枯燥。

但現在環境改了眼前的景物不再是山、是水、是樹木。

我倆像魚一樣從一個魚缸被撈進另一個魚缸沒一點緩沖便沉了進來。

我倆進入了一個階層它特有著空虛的吵鬧特有著自欺的堅韌他們的語言遠比他們的行動前衛他們的膽子遠比他們的口氣怯懦。

或許他們到瀕臨死亡那一天也不會明白生命這就注定了這些人去哪都不再重要。

憤怒因怯懦而生又因怯懦而滅這個群體是最好的旁證。

與杜莫不同我曾經是一個殺戮工具給那些所謂的大人物像馬桶按鈕似的恣意戳弄當我掙脫出蒙昧不再把迷信那些卑劣人性的小丑當成出路任其凌駕於自我的人格;不再向bī迫我與垃圾為伍的現實低頭我才發現自己原來這么強大。

現在我是一個真正殺手被上帝授予正義勛章的真正殺手以此換取到上帝之愛並守護著自己的自由。

杜莫意識不到他突然進入一個階層而引發的興奮就像一個巨人一下掉進小人國你可以隨手倒毀它們的房屋隨手搶奪它們的財富和女人而它們的憤怒和反抗徒增笑爾罷了。

幸好杜莫在我的暗示下漸漸適應了這種環境心態也調整過來。

窒息的憋悶和cháo熱越來越濃烈小孩的哭聲攪得人頭皮發麻任女人柔軟甘甜的乳頭也堵不住他們的啼聲。

許多忍受不了悶熱的男人率性脫掉了鞋襪陣陣惡臭彌撒開來。

他們滴溜著眼神斜瞟女人喂nǎi時露出來的乳房悶熱與乏味仿佛給他們提供了充足理由不單單可以脫鞋瞳孔猥褻也順理成章了。

在我閉目養神時手心突然給人塞進了小顆粒突然張開的眼睛看到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正撅著pì股往人堆里鑽同時引起一群成年男子的喝罵。

杜莫黑亮的額頭滿汗珠他仰靠著艙壁半張嘴巴呼呼睡著仿佛進入夢境去尋求廣闊的空間與清新空氣。

四周的乘客都像害了病的家禽個個耷拉著腦袋眼皮似合似閉。

我把拇指塞進手心慢慢展開小顆粒正欲低頭細看時忽然抬頭掃視四周以此捕捉有無偷窺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