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7(1 / 2)

在哪個望天樹上我也是心中有譜。

慢慢趴下身子順著索道劇烈顫動的方向摸去兩只眼睛的睫毛上掛滿了濕漉漉的水珠可我一眨也不敢眨生怕一不留神給霧氣後面閃出來的利器扎傷或斃命。

阿鼻廢僧並沒有想到我此時已經回到了他的身手這家伙還在掄著那條鋼鞭想憑借播月相助之優勢把凋魂門螺打得體無完膚。

此時的凋魂門螺兩只肩頭都在汩汩冒血她越是提高攻擊速度和攻擊力度傷口便惡化的越厲害。

可這個緬甸女人反而越戰越勇她已經抽出兩把獠長鋒利的棱刀左右回擋一手持鞭一手握尖刀的阿鼻廢僧。

播月站在凋魂門螺的身後看上去像在一旁觀戰而實際她是在等機會等一個要么不出手、要么一手便致死對手的機會。

我與阿鼻廢僧快要接近時xiōng口下已無附著物這幾塊兒連在一起近乎兩米長的木片被阿鼻廢僧和凋魂門螺剛才的打斗毀壞了。

我如同一只泥鰍滋溜一下鑽到了索道的定下抱著如大海波濤般起伏的連排木板一點點往阿鼻廢僧的腳底下靠去。

凋魂門螺很是吃力她在與阿鼻廢僧廝殺的同時眼角余光必須時刻提防著播月拔出手搶。

如果播月真敢拔搶凋魂門螺定會將手中的一把棱刀甚至兩把棱刀向播月擲去寧可再給阿鼻廢僧打上一鞭也不能讓子彈打中自己。

播月在等的機會其實就是想在凋魂門螺招架不住時與、觀察能力跟不上時一個冷不丁出手。

我趴在索道底下周圍濃烈的白色水霧令我感覺像泡在牛nǎi中。

這樣也好對手更難發現我的存在。

阿鼻廢僧的牛皮靴子踩得索道木板腐屑飛落我眯縫著眼睛像駱駝那樣用睫毛保護視力不被小固體迷傷了。

但脖子里面掉的盡是cháo濕的木渣滓。

瞅准機會我抽出肩頭一把鋒利的匕首悄無聲息翻上了索道對准阿鼻廢僧的右腳後筋咬著牙下了死手狠狠將刀刃抹了上去。

「啊呀呀呀啊……」耳旁雖然雨聲唰唰可連我自己都能清楚聽到利刃割斷活人腳筋時金屬薄片上發出「噌」一聲。

第359章~懸橋上的墜血僧~

阿鼻廢僧慘叫的同時他心中已經明白自己一條右腿被廢掉了。

這家伙因吃疼而迸發出的躁狂一下飈升到了極限。

他憤恨嘶吼一聲猛揮手中的掛肉罪鞭朝我翻扒在索道底下的頭部抽來。

那條盡是細碎倒刃的鋼鞭來勢勁道巨大倘若橫著掄在我鼻梁骨上別說臉上的皮肉給它剜拽下去恐怕兩只眼球都給連帶著掛出眼眶。

凋魂門螺兩肩多傷本就與阿鼻廢僧廝殺的極度艱難可突然之間見對手歇斯底里大喝一聲那條再度打向自己傷處的掛肉罪鞭竟然中途一抖變向朝索道下面抽去。

她立刻明白自己不再是孤軍反戰我這個一直被她被視為低等佣兵而刻薄待見的男人已經如幽靈一般隱伏在繚繞迷霧中出手了。

凋魂門螺從阿鼻廢僧的嚎叫中聽得出對手傷得不輕她豈肯放過這等機會兩把鋒利獠長的棱刀更是削中帶刺、刺中變削宛如久旱之後爆發出來的雨點密集攻擊阿鼻廢僧的咽喉、心窩和雙目。

那條宛如一股疾風抽打下來的鋼鞭在我右臂快速蜷縮收起護擋頭部後卻沒如料想的那樣打下來。

「蒼啷啷……」一聲棱刀和鋼鞭的激烈撞擊再次從索道上面傳來。

凋魂門螺知道我翻扒在索道下偷襲阿鼻廢僧實則相當冒險。

懸掛在索道底下的我不僅躲閃不便更會一不小心墜斷索道讓四個人一齊摔進樹世底下。

凋魂門螺和阿鼻廢僧彼此已是廝打得傷痕累累而播月這名悍將殺手仍處在優良的格斗狀態仍在等待最佳的以逸待勞的時機。

不難看出播月與凋魂門螺之前那短暫的交手使她對這個出身緬甸的殺手極為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