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0(1 / 2)

懸鴉不殺他巴奈組織的成員也不會讓他活著走出去。

不管這個矮胖男子之前在綠臉男子面前多么虔誠的篤誓誰又能保證若干年後矮胖男子淡漠了這種恐怖真坐在日本小酒館兒喝到得意忘形的時候不對身旁那些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們以此為談資。

懸鴉這次對烏博庄園的襲擊一旦消息走漏不僅僅使巴奈組織面子上難堪世界各打算到此兌換黑金的游客也會望而卻步。

為了掩蓋真相滅口是最慣用的手段。

綠臉男子當時沒要求我留下矮胖男子一個人離開而是以這種超遠程狙殺的手法拿掉我身邊的活人替身把矮胖男子的腦漿和鮮血打得我滿臉都是其用意也是在警告我一旦我再做出有損巴奈利益的行為或者犯諸如此類的迷糊矮胖男子的腦袋就是我的下場。

我的心臟急劇放大著跳動趴在馬唐草上一動也不敢動。

綠臉男子的搶口還在鎖定著我是生是死全在那家伙扣動扳機的食指上。

「嘣」山谷上又傳來一聲烈狙吼叫矮胖男子死後扒在上的手掌一截中指頃刻間彈跳起來。

顆顆豆大的汗珠從我前額滑落這家伙的狙擊搶法簡直到了變態步。

他把矮胖男子死屍上的一截中指打斷下來實則是在會意我讓我站起來繼續往庄園外面走。

但這種「會意」居心叵測一是讓我見證了令人發指的狙殺之術二是要將一句「fuck」送給我。

我雖然知道綠臉男子是故意送給我一截「中指」但不確定緣由。

他和我剛才的對話或許給他帶了壓力或許令他不屑他才會這么做。

綠臉男子的yīn損或者說巴奈組織的暗黑毫不遜色於懸鴉遜色於獵頭一族。

我可以站起來走路對方也答應了放生但給我的感覺不異於一個臨刑死囚在遭受愚弄。

矮胖男子的腦袋已經崩碎了我雙腳踩著這片要穿越的馬唐草不知道自己再走幾步也會如此下場。

我心里牽掛著伊涼牽掛著蘆雅和池春如果我死在這里尚不知真相的杜莫還會在福卡普的麥西倫酒店傻傻看護著她們時不時找個女郎作樂。

而懸鴉只要脫身而歸殺機馬上bī近他們。

沒有選擇搶口在身後讓我往前走我就不能駐足不前。

這片呈現眼前的馬唐草看上去漫長而沒盡頭我只有唯一的方向生和死。

草上沒有可以藏身的大石就算伺機躲閃山谷上的狙擊步搶自己一樣是被人套牢在殺機四伏的庄園。

當我揣著幾乎爆裂的心臟和幾乎崩斷的神經走出了三百米還是不能確定綠臉男子的搶口和自己保持的距離。

直到我距離山腳兩千五百米時我才沉重吐出一口氣息整個人的jīng神意志差點被摧垮掉。

一路下來馬唐草上沒有一輛狩獵吉普車朝我追來。

當我經過來時入住的那一片茅屋時四周安靜祥和一切如故。

那個招待過我和懸鴉的老板站在茅屋內的玻璃後面微笑著對我招手。

幾個身著情趣內衣的濃艷女郎依舊站在吧台上扭動著臀部誘惑著趴在木桌上半張嘴巴看呆的新一批游客。

烏博庄園的寶石流量很大每天都有世界各的人不遠千里趕來兌換黑金寶石他們被充滿肉欲的pì股吸引在茅屋里不知道烏博庄園內部正上演慘烈的廝殺。

我一臉冷漠甚至對那名招手的老板笑一絲的心情都沒有。

離開的步伐不斷加快身後一片片茅屋漸漸模糊在回望的平線我開始狂奔不顧一切往山谷下面沖。

一條彎曲綿長的柏油山路連通著德班城我不敢bào露走上公路而是往險峻的岩壁腳下走往植物茂盛的方鑽。

如果巴奈這些高手都以回防烏博庄園查戈斯群島上的獵頭族也該得到了喘息命中水、撼天奴凋魂門螺等人極有可能也抽身回來甚至趕到了福卡普。

綠臉男子沒有扣留我背包里的寶石看得出來他所擁有的財富和控制的經濟命脈使他遠遠看不上我包里這點價值。

更重要的一點我既然活著走出烏博庄園也就驗證了巴奈確實想吸納我加入。

不扣留我的寶石也是為了長遠令我留一點好印象。

然而我已經不能再帶著包里的寶石回福卡普萬一在那里遭遇不測就算一顆小寶石也不能便宜了對手。

在一處極為隱蔽的方我妥善埋藏了寶石只拿了十顆較大的寶石裝進口袋。

然後帶著那包贗品寶石攔截一輛跑長途回來的出租車直奔德班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