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別賣乘了，你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唉，快點吧，爸爸快要回來了。」媽媽說著「爸爸」兩個字時，臉都紅了。

我一抬頭，窗戶外不遠處的小花園里，爸爸正在和兩個姐姐愉快地交談著，而這時候我居然就壓在媽媽的身上！這真是太刺激，我差一點就射出來。

於是，我伏在媽媽身上就大動起來！

雖然不能和媽媽柔軟的上身接觸，但下面的接觸已經讓我爽得不行了，媽媽的陰道夾得很緊，我的雙腿在她的雙腿上不停地磨蹭，感受她那光滑的皮膚，陽具則不斷地侵入她的身體。

那張病床被我們弄得「吱呀吱呀」直響。

很快，我因為這新鮮的姿勢和禁忌的快感而達到高潮了，我把壓抑了兩個多月的思念全部射入了媽媽的體內。

媽媽也興奮地抱緊了我……

完事之後，我感到全身從來沒有過的舒坦。

那天下午，我們飛回了北京……

（八）

真的沒有什么能代替母親對我的愛，我發現。

這在爸爸和媽媽從青島回來時的情形就能看得出來，那天，我撲到媽媽的懷里，哭得很厲害，我真的沒有想到象我這樣的男孩居然會哭出來，而且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但是不管怎么說，媽媽回來了，我也就好過了。雖然平時也有姐姐的陪伴，但和大姐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會不自覺想到媽媽，我知道媽媽在我心中永遠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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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還在如火荼地進行著，這對於我們軍區大院里的孩子沒有太大的影響，我們可能是那個年代過得最好的人群了。

有時候我們還有電影看，當時全國只有樣板戲可以看，而我們在大院里甚至能看到美國影片。當然，這是軍以上的首長及家屬才能看到的。

那一天大院里放《亂世佳人》，爸爸不感興趣，二姐在醫院里做理療，所以只有我陪著媽媽去。

寬敞的大廳里，坐了不少人，象爸爸這個級別的首長是專門有一個包廂的，就在二樓，本來媽媽不想到包廂里去，她不想在爸爸不在場的時候利用特權，但是我不想讓人打擾，想到包廂上去，堅持了半天，媽媽沒有辦法，只好上去了。

包廂里有一條很軟的長沙發和一個茶幾，我和媽媽就並排坐在了沙發上，我主動拉著媽媽的手，像情侶一般。

起先媽媽有點不習慣，被我拉的手只是無力的垂放著，任由我拉手放手，但是慢慢的她似乎比較習慣了，會主動的用手握緊我，這點令我相當高興。

電影開始之後，媽媽就進到戲中去了，我的心思不在屏幕上，只在媽媽的身上，媽媽看到入迷的時候，我會趁機把手放到她的腰上，偷偷地撫摸她的背。

我還在她的旁邊不時在觀察媽媽的反應，看到感人的地方，只見媽媽的胸口起伏得厲害，雙手不時握拳又放開，看得出來她心里正在高低起伏不停。我看時機成熟，便偷偷將手繞到媽媽背後，搭在媽媽肩上。

媽媽沒有反對，我更進一步微微使力，將媽媽靠向我的身上。我想媽媽已經很入迷了，她非但沒有拒絕，而更像小鳥依人般的將頭直接靠在我的肩上。

我往下望著媽媽高低起伏的胸膛，赫然從她敞開的衣襟里面發現一對豐滿而乎之欲出的乳房，延著乳溝往下，我看到她里面的胸罩，這令我興奮異常，再加上飄過來的陣陣發香，我真的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