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後發現父親已經出門不知去哪兒了，直到吃晚飯時都沒回家，我想他大概是怕洪大軍找上門算帳，所以出外躲避去了。天完全黑暗下來後，我說出去找找父親吧，母親生氣地說不找了，不回來了才省心呢。

到了晚上九點多時，我接到姐姐打來電話，說父親到她家去了，現在喝醉酒剛睡下。

姐姐還問家里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父親去時說要住她那一陣子再回來。

我只是說父母吵架了，沒講洪大軍家傻閨女的事。姐姐說這幾天姐夫陪她公公住院看病去了，爸爸住那還行，公公出院了怕住不下得讓爸回來，我接著說那到時再說吧。

剛放下電話母親就問了，老不死的到你姐那了？

我仔細說了通話內容。母親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長長嘆了一口氣，告訴我父親和姐姐之間發生過的丑事……

原來我姐姐在出嫁前一年的一天，父親在酒後就把她淫了，過後父親還多次乘母親不在家時繼續糾纏姐姐，直到姐姐出嫁後才平靜下來。母親為此和他鬧了無數次，罵他畜生，父親還狡辯反正又不是自己親生的女兒，弄一弄又不礙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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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得奇怪，急忙打斷母親，等等……您說姐姐是你們抱養的？母親說姐姐是剛滿月大時就抱回來的，你姐她自己也是被父親淫後才從父親口中知道的。

本來母親以為這些事過了對誰都不再提了，誰知父親這下又不安份起來。

難怪印象中姐姐出嫁後就很少回娘家呢，可是這次她怎么願意留父親哪，難道她不記恨了？母親說姐姐膽小也沒心眼，早被男人睡過了，被父親污辱後不敢聲張也沒尋死覓活的，只是每次都跟她哭訴，後來母親就出主意讓她趕緊找個男人嫁了。

說完這些母親又嘆了嘆氣，這下你姐夫他們不在家，老不死的又該造孽了，明天你去把他叫回來吧，別讓毀了你姐的家庭……

當天晚上，我和母親自然睡在了一起，我們親熱的時候我就叫母親別記恨父親了，咱母子不也相好了嘛。

母親聽了後陰戶使勁夾了下我的肉棒，說現在扯平了，可你姐不是自己情願的，跟媽讓你弄不一樣。而且老畜生還在外面惹別人，傻姑娘那事還沒完，指定還要出啥大事哩。我想想也是，摟著母親接著插弄起來，什么都不再想了……

誰知道明天又會發生什么吶……

（5）

第二天一早，我和母親還沒睡醒，姐姐又打電話來了。先是我去接的電話，姐姐卻讓我叫母親來跟她說。

我心想肯定是父親又對她做了什么了，便好奇地貼在母親耳邊一起聽著，可是啥都聽不清，我索性就不聽了，在一旁摸起母親的屁股來。

母親剛放下電話我就問了，是不是老爸又欺負姐姐啦。

母親揪著我的耳朵道，你咋就知道往那上面想，真是小淫棍啊你。我說那要不是姐有什么話怎么不能跟我講呢。

母親說老爸跟姐姐坦白了糟蹋人家傻姑娘的事，擔心洪大軍報復，想在姐姐那多住一陣子避風頭，可是姐姐的公公過兩天就要出院回家了。所以姐姐來電問洪大軍家現在找上門沒，並且商量讓老爸呆哪里去。姐姐以為我還不知道老爸做的丑事想瞞我，因此才不跟我說呢。

剛吃完早飯，和母親關系要好的鄰居黃嬸到了我家，說了許多洪大軍那邊的事情。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