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已經察覺的:
這一切終歸是徒勞。
黃玉良晚飯後才回來,一進房門,就聽見李焱的大吼。
「出去!你先出去!」
黃玉良朝屋里探了個頭,看見李焱站在床邊,捏著一件背心擋在身前,「你干嘛呢?」
「廢話!裝什么傻?」
「還偏找我不在的時候,你至於嗎?又不是沒見過。」
「你去找姜勝呆會兒行不行?」李焱臉都紅成猴屁股了,「大爺您行行好!」
黃玉良幾乎難以抑制陰險的笑容,一步步朝李焱走去。
「你再過來我踹你了啊!」
「踹啊,你踹啊,不怕走光你就踹啊。」
李焱幾乎被逼到牆角,「臭流氓!」
黃玉良走近李焱,由於李焱的手心也抹了葯膏,並沒把衣服攥太緊,黃玉良一抄手就給拽走了,只見李焱兩腿間被黑乎乎的粘稠葯膏覆蓋,著實是不太美觀。
「不跟你鬧了,過來躺下。」黃玉良檢查了一下衣服上有沒有沾上葯膏,然後疊好放在一邊,見李焱還捂著襠站在牆角,不禁好笑,「我真不鬧了,你過來躺好。」
「你要干嘛?」
「你都沒抹勻,躺好了自己弄弄吧,抹勻了才能吸葯勁,這點常識都沒有?」
李焱萬分不樂意地走到床邊躺下,「這玩意太稠了,跟蜂蜜似的,黏我一手。」
「我媽沒跟你細說,你自己也不琢磨。」黃玉良拽過李焱的一只手,一根手指在其手掌心劃著圈,順時針幾下,逆時針幾下,不多一會兒,粘稠的葯膏就打開了,從黑色漸漸變成黑棕色。
李焱只覺黃玉良劃拉得他癢癢,透著葯的熱力,這癢癢勁兒直接鑽進他心里,「換……換只手……」
「懶死你,自己弄。」黃玉良挪到床尾,「腳心會癢,忍著點。」
李焱其實覺得有點恥,「你……我還是自己來吧……」
「你快著吧,一會都凝固了,你這純粹是給風干了晾涼的,浪葯。」黃玉良抓起李焱的腳,刮著上面一層已經凝固的葯膏,觸到腳心的時候李焱下意識一縮,黃玉良給握緊了,繼續弄。
「不行!太癢了!你丫成心的吧!」李焱一邊掙蹦一邊捂著下體,但是這個動作還是被黃玉良看見了。
「直了?」黃玉良撥開李焱的手,果然下邊有一點點抬頭,「禁欲啊,直了也不許弄出來。」黃玉良其實還是藏了壞心的,心說誰叫你跟囚女放盪,這次得好好折騰折騰你。「還能直起來就算你運氣好,居然沒被囚女給做陽痿。」
李焱盯著黃玉良,發現這語氣中有一絲微妙,「你……吃醋了是嗎?」
黃玉良也不扭捏,在李焱腿上揪了一撮毛,「不然呢?」
李焱其實是很愧疚的,尤其是黃玉良來救他們的時候,而且嚴格來說,他和姜勝去了那村子,幾乎是什么情報都沒問出來。
「那……我跟你說一個事,讓你高興一下?」看著黃玉良的側臉,李焱不自覺紅了臉,「你可不許笑。」
「我盡量。」
「其實……後面我是真的記不清了,但是第一天的時候還是有印象的,」李焱聲音低了八度,「那女孩兒……沒你技術好……你他媽別笑!」
「你不是說讓我高興一下嗎,高興了當然會笑了。」黃玉良靠近李焱,「那……是不是可以說,你在跟那女孩兒做的時候,有想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