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開始彈前奏時,聽過無數的吉他手演奏的罔天員工沉默了......
「......」
「......」
「......也許......也許他歌唱得好吧。」不是說這青年彈得不好,但確實只能說是一般而已。
「......或許吧......」
只是這話一出,聽到青年的歌聲後,他們都集體皺了眉。
「???」
「......」
是不是有哪里操作不對?他這真的是來毛遂自薦的?
肖越也曾年輕過,也曾孟浪過,也經歷過企圖裝逼耍帥的年紀,初一暑假那會兒,在家里閑得無聊的肖越跟著肖向笛去吉他教室學過幾天吉他。
只是學了也就學了,對於吉他再也沒有下文,因為他家里買了一台新電腦。
從那以後,他偶爾無聊便會拿出來撥上一撥,但也只是每年偶那么一次而已,其實時間這個吉他就是家里一個擺設。
要說他會彈吉他的話,如果比上那些連調也找不到的人,他算是會的;要說他不會的話,比上能流暢隨性完成一首歌的人,那他就是不會的。
至於為什么會突然跑來,肖越覺得,網上有些評論確實刺了他的眼。
什么叫『坐大腿、等下班、甜甜蜜蜜一輩子』的關系?
真是,去他媽的冷靜自持,去他娘的慢慢來!
昨天任江臨給他說過今天會在罔天開會,肖越就直接開車到了罔天娛樂樓下。隨便說了兩句打發了保安,他才從兜里掏出手機,撥通了任江臨的電話。
還在對下一步工作進行安排的任江臨察覺到外間有些吵鬧,只是會議也要結束了,他也沒有說什么。
頓了頓便准備繼續,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伸手下意識就想要掛斷,卻在看到來電提示時,點了接聽。拿起手機,任江臨唇角微微勾起,道:「我還在開會,很快就結束了。」
「現在很忙?能空下五分鍾嗎?」
五分鍾?
任江臨有些疑惑,只應聲道:「可以,怎么了?」
「你在幾樓?能不能看得到罔天大樓西大門的街道?」
不知道肖越這又是要做什么,任江臨不由得笑了:「在五樓。」說著他往身後的落地窗看了看,「應該能看得到。」
說到這里,任江臨聽到電話那頭的肖越輕笑了一聲,「那么就能請任大老板移步窗邊,暫且占用您五分鍾時間行嗎?」
任江臨聞言更是好奇了,微微點頭,「可以。」
說罷,他示意身邊的助理暫停會議,起身便往窗邊走了過去。
七點半,天已經暗了下來,只是街邊燈光明亮,任江臨一眼便認出了西大門門前站著的人。
藍白格子襯衫皺皺巴巴,頭發還是那么亂,胡子也沒刮,不是肖越還能是誰?只是不同於以往,肖越這次沒有背著電腦包,反而背著一個吉他。
任江臨一怔,他隱隱猜到肖越這是准備做什么了......心頭猛地漏跳一拍。
抬頭四處張望的肖越,也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人,他有些近視,看不太清,但他卻確定那是任江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