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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占路西瑞斯的便宜,要是能交易,到時候他多弄幾個樹根,換一些一級魔獸的肉干好了。

沒等時淮想太久,雅安已經回來並且做好飯了。

時淮摸著內里空空的肚皮走出房門,歇了今晚繼續練功的心思。

不管怎么說,內力練出了一點點後,他的力氣應該是大了不少,對於這弱雞身材的恢復,也還是會有很大助力的。

其他的、其他的他會努力想辦法tat!

吃過晚飯後,時淮把雅安拉到了一邊:「那個維爾吃晚飯後都去哪兒?」

雅安頓時明白,壓低了聲音:「先生,咱們還真去啊?」

時淮果斷說道:「當然要去!我要是不揍他一頓,得幾天睡不著了。」

雅安表示理解:「那雅安一切都聽先生的。」

兩人做了決定,時淮就在雅安的指導下,從男爵府里找到了一些跟高科技完全沒關系,但某些時候還會挺有用的玩意兒。

之後時淮跟老管家打了個招呼,說是要雅安陪他出去散步,老管家當然是痛快地答應了。

等兩人出了男爵府,雅安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用自己那少得可憐的化妝品在他倆臉上塗塗抹抹,等他倆塗得老媽都認不出的時候,再換上特別不起眼的大眾衣衫,帶著麻袋和麻繩,從小路繞到了街道上。

時淮也是現在才知道,雅安雖然以前沒法子跟維爾作對,可也不是沒有小心機、湊上去讓人欺負的。他早就搞清楚了維爾平時的生活習慣,現在想要找到維爾經常出沒的固定地點,那還真是再容易不過。

通常情況下,條件稍微好一點的亞雌出去都有雄性獸人保護,條件不那么好的只要是個亞雌,也會有雄性心甘情願地請求保護。維爾作為二級葯劑師的外甥,就算本身脾氣差了點,性格作了點,看著腦殘了點,身邊的雄性保護者也幾乎是寸步不離的。

至於說是「幾乎」,是因為維爾每天飯後散步的時候,總是會想方設法讓雄性保護者離他遠一些,讓他自由地呼吸新鮮空氣。

時淮從雅安口里聽說後,看中的就是這一段很短暫的、維爾獨處的時間。

傍晚,天色已經漸漸黑了。

維爾吃過晚飯,很不耐煩地拒絕了幾個亞獸的跟隨,也趕走了圍在他身邊保護的雄性獸人。因為他去的是固定哪家家美容店做保養,所以那些亞獸、雄性也就沒違逆他的意思,那些雄性遠遠地守在街口,每次有雄性經過都要緊緊地盯著。

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去,維爾把皮膚上下護理了一遍,滿臉紅潤走出來。

美容之後心情很好,維爾朝著街口走去,可是沒走多遠,突然從旁邊的巷子里伸出一只手,借著月色的掩飾在瞬間就把他給拖了進去。

維爾嚇了一跳,張口就要高聲尖叫起來,然而就在他張嘴的剎那,一團不知道什么味道的濕毛巾塞進去,堵得他直翻白眼。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一個麻袋從天而降,把他全身都給籠罩進去了!

這一刻,維爾只覺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更害怕了。他「唔唔唔」地要出聲,可下一秒,雨點般的拳頭落下來,打得他渾身劇痛,拼命想躲也躲不開,最後不得不蜷縮在地上打滾,疼得渾身抽搐。

簡直就是酷刑!

這樣的酷刑持續了大概幾分鍾,可維爾卻覺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等不知道什么人的拳頭沒再落下來之後,他還疼得爬也爬不動,直到發現他老是不出去,覺得有些不對勁的雄性獸人們趕過來的時候,才把他從地上扶起來,給他扯開了麻袋。

維爾的臉都疼得扭曲了,被雄性們背起來,匆匆地送到了葛蘭葯劑店里……

第二天清晨。

時淮和雅安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到荒蕪區去挖了葯材,也照例去葛蘭葯劑店把處理好的葯材賣了。

這天的葯劑店跟平常不同,葛蘭醫師似乎在里面的小間里忙碌著什么,時淮、雅安兩個的葯材需要她的鑒定,所以只能暫時在外面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