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也一如既往強制凶悍啊……」
……氣氛一時陷入僵局。
大頭鬼想為夕霧打圓場,被雀榕一個眼神咽回去。
他也不想和夕霧廢話,抱著人往前走:「打一架吧。」
……吃瓜群眾大頭鬼訥訥,夕霧兄,自求多福……
【亡國太子●妖媚蛇妖】微h
南燭迷迷糊糊醒時,雀榕正握著她的秀足套綉鞋。
玩心大起,她挑轉身子,兩只著水袖的手肘抵在床榻,玩笑道:「主人真是飢不擇食,意欲對吾足行何事?」
他的心情尚算明朗,坐在床邊,招呼她乖乖把腳伸出來:「過來,穿鞋。」
「不要,我不喜歡。」她嘟起嘴,將腳丫縮進高開叉的裙里:「穿著不舒服。」
雀榕來回掃視她傷風敗俗的穿著,沉聲:「你說你喜這套衣服,我隨你了,但女孩子露出腳丫,被別的男人看見,這算怎么回事。穿上!」
女人咋舌,乖乖把腳伸過去,小聲嘟囔著:「袒胸露腿都不在乎,在乎腳做什么。」
他意味不明地掃過去一眼,南燭咋舌,噤聲。
卻見那人從哪里摸出一只致的腳鐲,通體銀白,綴著數只細小鈴鐺。
女人尚處於疑惑中,那廝已將物什套牢在她腳脖子上,鐲子一挨肌膚便自動貼合,銀鈴搖動,一串兒清脆的響聲傾瀉而出。
大概妖族多不喜被人禁錮,南燭當即垮下臉,伸手去撥銀鐲。
撥不動,她便含了怒意,露出妖物凶悍的一面:「給我取下來!」
雀榕不動如山,施施然開口:「我送出去的東西,何有回來的道理。乖乖戴上,別鬧。」
妖吐出蛇信子,搖身變出蛇尾,層層將雀榕卷在赤紅色的蛇尾中,套著銀鐲的尾巴尖堪堪停在他的眼珠三寸處:「雀,榕,給,我,取,下,來。」
她是真的生氣了,都願意叫他的名字。
男人竟然感到一絲欣喜,打著商量道:「戴這銀鐲,我願允你不穿鞋。」
「屁話,你願意整天戴個狗鏈子在腳上?」
她的蛇尾又向前一寸,兩側鬢角若隱若現幾塊鱗片。
這是宣戰的意向,雀榕不在意地笑笑,布滿鱗片的左手運起溫度,悄悄貼在蛇腹三寸。
這時,南燭已經覺察到,想要撤回本體已來不及,眼睜睜看著壞人撥弄柔軟的鱗片,一處紅肉穴狀小洞瑟瑟地張合。
「戴不戴?」他的手極富威脅性地抵在穴口,淺淺地抽動。
該死的,本體的欲望是停不住的,興許還會加速她蛻殼期的到來。到時候,不僅是她無意識地瘋狂求索,作為伴侶的另一方,如果雀榕沒有准備,盡人亡都是輕的,重則非要落個神識破碎,爆體身死。
他不想活,她可想多活幾百歲。
「戴。」一個簡單的字幾乎是她咬牙切齒擠出來的。
雀榕滿意地笑,手指使壞地朝里一戳,立即穴肉緊絞,大有吞噬其往里去的趨勢。
「混蛋,不要命了嗎?」南燭忍著渾身的戰栗感,盡量舒緩放松下腹,兩頰淺薄的暈色襯著她發怒的眼神卻格外動人心笙。
「卟嘰」,男人抽出自己的手指,含在嘴中咋吧幾下,眼看南燭變出兩條玉腿,倚在榻上小口喘氣,說道:「你的蛻殼期要來了。」
南燭瞪著他,除開第一次蛻殼被他撞見,現下是第二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