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摁在她的屁股上,身體往上狠狠地一頂。
膜被捅破的那一刻,南燭痛得臉色都白了一瞬,眼淚花兒不住地往外涌,推搡著男人的肩膀:「痛……嗚嗚……好疼……」
睜開眼一看,那男人陰陰地盯著她,右手粗魯地握著一只乳兒揉捏,兩腿用力,硬是頂破軟肉徑直朝更深處鑽去。
她低下頭,眼看紫紅色的大凶獸進出粉紅色的小穴,心里火燒一樣的欲望越燒越烈,疼痛的同時又希望他再快些再重些。
男人像是看透她的想法,次次比之前重,兩人身體相碰,撞擊得啪啪直響。
他一言不發,只悶頭狠干,她放浪地呻吟著,將胸挺到男人嘴邊,「舔一舔……好癢……」
那人看了她一眼,二話不說將整顆頭顱埋在她胸前,像吸奶一樣呼哧呼哧地吸吮起來。
她被吸得渾身痙攣,小腹自發地縮,絞得里面的肉棍差點繳械投降。
「妖!」
被周國追蹤的探子逼得掉落山崖,哪里會有命在,他這是下到地獄還是仙境?
眼前的女子妖嬈無雙,皮膚吹彈可破,實在魅惑人心。
身為楚國的儲君,他一直潔身自好,及冠之年也並無侍妾通房,每月兩次的疏解欲望也只當是修身養性。
只是初一體驗,這其中的銷魂滋味,妙不可言。
交合間,他硬是就著插在她體內的肉莖為支點繞到女子身後。
南燭被這樣一頓折騰,小腹下刺激更甚,尖叫一聲,暖暖的花液澆到他陰莖上,男子掐住她的臀,狂插數十下,一道去了。
余韻未除,在男子淺淺的抽插下,小穴里又開始瘙癢起來,她急需什么東西填滿。
但那人卻存心逗她,咬著雪白的耳垂,低啞地喘著粗氣,下邊似有似無地輕戳淺抽,害的她難受極了。
她只好抬起手掰過男人的臉,伸出舌頭與他的交纏在一起,淫靡的嘖嘖聲不絕於耳。
另一只手挑起男人的巨大陰莖,挺翹的臀兒迎合,艱難地進了一小截,她便就著那一截搖晃起身體,喉嚨里發出「嗯……嗯……啊……啊~」的嬌吟。
還有那一大半露在外面,男人大掌不滿地覆在她的手上,臀部緊綳,奮力挺進,整根沒入,可苦了南燭,脹疼得直流淚。
可那疼痛只是一時的,在男人的頂弄下,花穴生出更多花蜜,包裹住肉莖的花壁有張弛地縮著,兩人配合默契。
修長瑩白的玉腿蜷起,更方便了男人的進入,他蠻橫地拖著她的手撫上兩人交合的地方,帶薄繭的大拇指在敏感的花核摁壓。
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下,她感受到比高潮還要來得洶涌的快感。
男人在做的同時一直注意著身旁女子,見她檀口微張,兩腮如雲霞絢麗,嘴里吐出的呻吟像調皮的小手撓在心臟。
忍不住提起她的一條腿,挪動身體,整個下半身都擠進了女子的大腿間。
這個姿勢,讓他入得更深,甚至能觸到孕育子嗣的宮口。
南燭被男人侍弄得欲仙欲死,顫抖著聲音說著不成句的話:「啊……你……呃……叫什么……嗯啊……名字……啊……」
男人雙眼已微微發紅,「榕……雀榕。」
女妖勾起一抹笑,撫摸他的臉:「喜歡……我喜歡你的名字,阿榕。」
不知受什么刺激,雀榕動作更加粗獷,直弄得她哭啼不止,整個人都快壞了,宮口在這時候豁然開了一個小口。
狡猾的大東西順勢像泥鰍一樣鑽進去,南燭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