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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H) 蘇蘇 1249 字 2021-02-22

瞪人家做甚。」

女人一雙柔媚入骨的眸子已泛星星點點的淚光,雀榕不忍,到底是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姑娘,於情於理不該太過苛責。

於是,他別扭地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安撫道:「是我不對。」

「哼!」被順鱗的小蛇女頓時變得歡歡喜喜,她繼續抓著他的東西不放。

雀榕嘆氣,打量起四周的景物。

是一處壁澗,頂頭有茂密的樹林遮攔,陽光透過罅隙投射到溪水中,波光粼粼像是灑了一條銀帶子,一直流淌到巨大的水簾瀑布,奔騰而下。

「放心,沒人會找到你的。」披著輕紗的女妖繾綣地挨著他,赤紅色的蛇尾環著他的小腿畫圈圈。

「你是我的。」她這樣說著,臉蛋埋進他的脖子里輕蹭,仿佛撿到什么寶物。

他這才注意到纏在腳上的尾巴,震驚之下,眸子倏然睜大,不可置信地喊出聲:「你是王蛇!蛇妖!」

南燭的眼兒往上勾,貝殼似的指甲摳著他的肚臍,「我又不會吃了你,怕什么?」

怕?他怎么會怕?他本身就是半妖。

之所以震驚,是因為這條王蛇怎會落到荒郊野嶺,仔細聞一聞,她貌似正處於蛻殼期。

以前,母後尚在的日子,有一回,父皇連著七日未上朝。

父皇提著劍守在母親的殿外,一壇接一壇地喝著酒,緊閉的房門里傳出男女交歡的呻吟聲,像一條麻繩把他的脖子栓得緊緊的。

宮殿周圍無人,他一時好奇,翻過圍牆,偷偷打開軒窗一角,看到的景象讓他捂住嘴巴無聲大哭。

溫柔端庄的母後被陌生的男人壓在身下,她滿臉淚水,嘴角卻帶著滿足的笑意,他們互相交纏,瘋狂地用各種姿勢交媾。

最可怕的是,他的母後有一條赤紅色的尾巴。

年幼的他,被父皇抓住後痛打了一頓,他抽泣著問父皇為什么。

年輕的帝王跌坐在地,抱住頭用力撕扯發絲,哪里像運籌帷幄百官來朝的九五至尊,他像是一敗塗地的落魄賭徒。

「榕兒,是父皇無能。」

再後來,母後一句話不說就消失了,在他的追問下,父皇才將事情全盤托出。

雀榕抓住南燭的手,咬著牙問:「你把我當成你蛻殼期的泄欲工具?」

只要一想到他成為壓在母後身上的那個男人一般的存在,他打心底涌上一股難以遏制的惡心。

手被他捏的生疼,南燭咬唇,無辜地嗔視:「你這人好生粗魯,疼死人家了。」

眼看雀榕臉上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南燭捏起粉拳捶了捶他的胸口,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樣罵道:「沒良心的男人,若我只當你是泄欲的玩意兒,何必那勞什子力氣救你。」

說著,金豆豆從眼眶里不要命地滾出來,「我雖是妖,也懂得有情有義,從一而終的。」

這話不假,作為族里珍稀的王蛇,她不喜歡過著群蛇環繞的日子,或許是幼年期在人間茶社聽過幾天書的緣故,小蛇妖心里更向往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伉儷情深。

星野遲遲不來赴約,她既然和眼前這個男人有了結果……

而且他生的好看,那物件……也天賦異稟。

就是和他雙修,也沒什么不好。

雀榕被她哭的沒了脾氣,他鮮少接觸女子,遇到這樣的事情,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僵著臉無奈地看著她。

「你昨晚那般凶悍,現下花穴還隱隱作疼呢。」

妖媚的女人哭起來也帶著一股勾人的味道,她化出雙腿,手指掰開豐厚的蚌肉,花瓣由此打開,露出被蹂躪得紅腫的花心。

花瓣怯生生地一吸一吸,有白色的不明水液潺潺流出。

那東西一看就是他做下的孽果。

喉嚨不自覺地吞咽下自己的口水,雀榕紅了臉,起嚇到美人的嚴厲語氣,柔和地舔去她臉頰上的淚珠:「別哭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