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邊粗喘,連忙抽出分身,啪嗒一聲敲在蚌肉上,射得滿肚子都是他的所有物。
此番種種,他皆不承認,也好,她有的是時間。
少年將匣子放在她身側,南燭看了他一眼,妖妖嬈嬈地吩咐道:「打開。」
依言打開,一根紫紅色的粗長玉勢映入眼簾,少年臉色霎時變得陰沉,修長的手指勾下搭扣,意欲合上這腌之物。
南燭卻先他一步,取出玉勢,湊到嘴邊,伸出丁香小舌慢悠悠地舔玉勢的頂端。
她直勾勾地盯著少年,見他風目帶怒,一把將玉勢含進大半,抵在喉嚨口,模仿著某種交合動作抽插。
果真,阿嶸看不下去,抓住她的手腕,懇聲細語:「阿燭,我……我可以……」
俊美的少年臉紅了,南燭輕飄飄地一眼,他下腹三寸的鱗片已隆起一座山丘。
知曉他支撐不了多久,她撥開他的手,舉著濕淋淋的玉勢穿過白凈的胸脯,徑直來到花戶。
花戶肥厚,粉嘟嘟地像一只飽滿的鮑魚,絲絲蜜液已沁出許多。
南燭一點點放進去,嘴里發出酥軟的嬌糯聲:「嗯……~好大……」
紫紅色的粗狂玩意兒與粉嫩的小穴形成極富沖擊力的畫面,尤其是女妖張開了雙腿,那羞人的交合處正好對著他的眼,眼看嫩肉被帶出帶進。
兩根粉色的肉根便如此彈射出來,虎視眈眈地對著她的花穴流口水。
他是知道入到那里面的感覺有多令人銷魂蝕骨,能讓百煉鋼化成繞指柔的奪命窟。
「看呀,他們好可憐……」
女妖惡劣地踩在他的欲根上,喘著氣誘惑他:「想進來么?」
她掰開水潤的蚌肉,小腳勾了勾欲根的不老實的頭部:「告訴我,你是誰?」
「我是阿嶸啊。」他咬著唇,絲毫沒有松口的跡象。
南燭氣急,欲回自己的小腳,不料那少年緊緊抓住她的腳,右手奪過玉勢,紅著一雙風目,又快又重地朝里刺去。
當真是粗莽,她爽極惱極,他那兩根東西插在她的腳趾間,磨得生疼。
「混賬,快放開我……啊~」本是威脅的話,被他戳到花壁下的一塊軟肉,尾音軟成嬌滴滴的,怎么也凶不起來。
少年挺著腰,拿著玉勢勾出許多汁液,「阿燭口不由心,若是我真放開了,那才是真的混球。」
「混蛋!」
南燭偷雞不成蝕把米,被大尾巴少年弄得泄了一回又一回,腳縫里,掌心,腳背全是白色的腥麝物。
「這椅子怕是不能用了,改天我為你做一張漢白玉小床,解熱。」
癱軟在他身上的女妖瞪了他一眼,目光掃過被花液澆得不像話的貴妃椅,狠狠地掐他腰際的軟肉:「渾身黏糊糊的。」
「那我抱你去沐浴。」
沒有用法力,她的力氣能有多大,不過是撓癢癢罷了。
阿嶸勾起嘴角,如初雪消融,南燭未曾見過他如此喜形於色的模樣,一時竟有些看呆。
待回過神來,少年已經下到浴池,兩只手捧水朝她胸前襲來。
她連忙化出尾巴,滋溜開數步,「你……走遠些……」
「呵……」
試問,她身上何處地方,他未曾見過,就連那女兒家最隱秘的桃源洞,他也用手,用嘴丈量探究過。
想是這般想,阿嶸還是退後幾步,游到岸上:「我在這兒等你。」
「我再問一遍,你……是誰?」
南燭低著頭,貌似談話家長一樣對他講到:「先別急,想清楚了再回答。你也知曉,我一向沒什么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