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會不會太輕浮了……
慫什么!
「你的手好冷,我幫你暖暖。」總算找到一個好聽的理由。
就算她是玉魄,手腳也只是些許微涼,至於好冷的地步……莫嘆塵望了一眼從穹頂投下來的日光,看破不說破。
「嗯。」
從他手上傳來的溫度確實很溫暖。
二人一言不發,莫嘆塵風輕雲淡,任明朔握著她的手僵硬不動,倒是小霸王如坐針氈。
來去換了好幾個姿勢,口干舌燥到陸陸續續灌了自個兒好幾杯茶。
他不懂,沒遇見小辣椒前,即使一個女人脫光站在面前,一點邪念也起不來;現在僅僅拉著她的手,就能輕而易舉地硬。
她到底是姑娘,還是行走的春葯。
一場戲如此煎熬過去,莫嘆塵上車後,他還巴巴地目送車屁股走出去好遠。
明賀摟著十八姨的小腰,嘬一口大煙,「嘿,果真被那丫頭勾魂兒了。」
「莫小姐如此妙人,也難怪少爺上心得緊。」十八姨操著一口嗲嗲的吳儂軟語,聽在人耳朵里雞皮疙瘩能落一地。
什么破嗓子,好好說話不行。
明朔揚起頭,連正眼沒甩去一個:「那是,人家可是正經讀過書的大小姐,和狐……」
剩下的話咽在明老子的瞪眼里,他蔑視地瞪了臉色不甚好看的十八姨一眼:「哼!」
自從娘死後,明老頭一房接一房往屋里抬姨娘,夜夜不給老槍放假,真不知道有一天會不會死在那些個狐媚子肚皮上。
他才不會學他爹,好好稀罕小辣椒一個人就行。
她要什么就給她什么,把她當命根子一樣寵,再不跟李月樓去青樓,要潔身自愛,守身如玉,堅貞不渝!
臨近成婚的前幾日,青黎暗戳戳地抱著一大堆春紅圖來找莫嘆塵。
僅看過一眼,她便黑著一張臉將那些書丟到青黎臉上。
「你別不識好鬼心,我還不是為了讓你能在初夜好受一點。」真是太委屈了,青黎氣呼呼地蹲在她旁邊。
「你不知道,男人那東西多可怕。」
不想聽,莫嘆塵起身插花。
「上次,我在李府看見,一個小姑娘被弄哭了,滿臉淚水,求饒也不頂用,身上青青紫紫全是被男人咬的。」
移步,整理書籍。
「那東西,有……有這么長……」怕她不信,青黎特意伸出手掌,從中指尖比到手掌根。
終於,莫嘆塵舍得騰出目光來,輕飄飄地瞥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青黎從看她臉色行事變得放開手腳,不知輕重般竹筒倒豆子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全部講出來。
「你要嫁的那個小霸王,沒少逛窯子。」說到這,她注意到莫嘆塵拿書的手頓了一下,很快又若無其事地坐在沙發上撿書看。
說什么不在意,畢竟是要一起生活幾十年的人,多少會好奇的。
「不過,他硬不起,所以那些女人他一個也沒碰。」
「硬不起來?」聽到這里,莫嘆塵來了興趣,他要是硬不起來,如何得到他的初元。
青黎嘿嘿笑,給她一個高深莫測的眼神,「也不是完全硬不起來,至少對你,他是很有性趣的。」
一番話說得雲里霧里,莫嘆塵將書攤在兩膝之間,問道:「哦?」
「就上次,登瀛樓看戲,他拉著你的手就......還有上上次,你拿腳踩他,他也......」言盡於此,青黎打趣似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