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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來。

他從第一次抱了李遠岫之後,就經常趁著李遠岫不注意的時候突然抱來抱去,雖然從不在別人面前抱,也不會在李小庄的面前,李遠岫總是喝罵他幾句,卻無法真正的阻止他,更有一種無法自持的感覺,想拒絕卻更加渴望。

這種變相的縱容更讓瞿寄淵有持無恐起來,從以前的偶爾偷偷抱一下,變成了見面第一件事就是抱住李遠岫好一會才放手。

李遠岫發現自己的心思越來越不受控制,就在他有些不知所措,瞿寄淵的膽子也越來越大時,除夕到了。

大年三十瞿寄淵還跑到了縣衙,瞿老爺憋了許久的話,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把瞿寄淵罵了一頓,讓他別再有事沒事去縣衙。

瞿寄淵一臉不明所以,略有些驚訝:「爹,不是你讓我沒事多去向李兄請教關於科考的事情嗎?怎么又不高興了?」

瞿老爺被兒子這么一堵,差點沒吐出一口血來,他又不能指著兒子的鼻子罵他看上了李遠岫,只能磨著牙:「我讓我去,也沒讓你天天去,你這天天跑來跑去的能學到什么?」

「父親不知道,李兄是真的才高八斗,我跟著他在一起學的,遠比自己看書有用得多了。」

瞿老爺聽他這么說又覺得大概是自己想的太多,也許瞿寄淵真的只是在好好跟著李遠岫學東西,畢竟自己這個兒子是真聰明,而且除了一直拒絕去科考,對於學東西一向熱心。

瞿老爺便把那一絲疑慮又壓回了心底,身為父親,總不能也像外面那些人一樣懷疑自己的兒子吧。

第二日就是大年初一,可惜李遠岫不方便來瞿府,這一天兩人沒再見面,到了年初二,瞿寄淵一大早便到了縣衙去拜年,來縣衙的人很多,瞿寄淵這一天從早上磨蹭到了下午也沒得到與李遠岫親近的機會,只好帶著李小庄回了瞿府,准備第二天送回來再親近親近李遠岫。

李遠岫看著瞿寄淵帶著李小庄走了,松了口氣,瞿寄淵對自己親近,他自然是喜歡的,怕就怕瞿寄淵還小,一不小心會受自己影響,被自己誤導。

年初三這天吃了早飯,李小庄又在瞿府玩了小半日,這才被瞿寄淵帶著回了縣衙,瞿寄淵是縣衙的常客,更何況他還帶著李小庄,兩人直接從縣衙的側門進了後院。

正說話間,瞿寄淵心有所感,抬頭看去,便見院子里站了個他從未見過的人,那人三十來歲,穿著一身青灰色的袍子,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滿身的書卷氣。

瞿寄淵不知這人是誰,卻莫名覺得心生厭煩。那人正站在縣衙里唯一一株梅花樹前,瞿寄淵看了看那梅花,這梅花長的實在不怎么樣,因為沒人照料,此時樹上只零零散散地開了幾朵花。

想到自己窗前的那株梅花,已經開滿了枝頭,紅艷艷的一片,瞿寄淵的心情好了點,過幾日方便了,還要請了李遠岫去賞花。

瞿寄淵對院子里的人第一眼就覺得不舒服,便不准備與其說話,直直的就要走過去,那灰袍人察覺到有人來了,轉頭看向了他們。

他看了看瞿寄淵又看了看李小庄,溫文爾雅的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你就是小庄吧?我是遠岫的叔父,也是你叔父。」

李小庄看了看瞿寄淵又看了看那人,沒有說話,那人也不在意,上前兩步道:「本來是想讓遠岫帶你回京過年,但遠岫說今年剛上任事情多不回京了,所以我來看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