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去看懷里的伏星,有些歡喜,又有些郁悶。
兩個人同床共枕相擁而眠這本是小時候就習慣了的事情,可他卻又花了五年時間才讓師兄重新習慣,可惜至今也只能偶爾偷香,想吃的始終沒吃著。
俞亦潯暗嘆一口氣,抬手替伏星整理了一下睡亂了的頭發。
閉目緩神的伏星突然瞪圓了眼睛,將身子往後挪了挪之後就紅著臉瞪了俞亦潯一眼。
又頂著他了……怎么每天早上都這樣?
一直打量著伏星的俞亦潯冷不防地就看到了伏星這嬌羞的模樣,不由地咽了口口水。
聽到頭頂咕嚕一聲,伏星羞得連耳根都紅了,在俞亦潯的懷里實在是待不住,便急著起身。
俞亦潯卻像是早就料到了似的手腳並用地纏住了伏星:「急什么。」
目光灼灼地看著伏星,俞亦潯的聲音因為忍耐而多了幾分嘶啞,這聲音傳入伏星耳中,又多出幾分蠱惑。
伏星最是聽不得俞亦潯動情時的聲音,每次聽過都覺得心里跟貓撓著似的,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試探了五年,俞亦潯自然也知道伏星聽不得自己這聲音,奈何這一早的,俞亦潯也不好太撩撥伏星。
夜里撩得過火了他還能多占些便宜,可若是一大早的,那難受的可只有他自己。
抱著伏星躺了半晌,俞亦潯還是放開了伏星,麻利地下床,穿上衣服後就默默地走出房間。
伏星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直到聽見關門聲才坐起來望著房門發呆。
亦潯怕是又出去找井水沖涼了吧。
回想起五年間的點點滴滴,伏星有些糾結,半晌之後長嘆一聲,起身洗漱更衣。
等伏星和俞亦潯拾利落出現在院子里,花謙和喬安都坐在院子里喝了一壺茶了。
見伏星和俞亦潯一個從屋里出來,一個從房後出來,花謙輕笑一聲,滿眼戲謔。
「喬安,你說咱們什么時候能瞧見他們兩個大清早地從一個房間里出來?」
聽到花謙這話,不僅是喬安,連等在院子里的其他弟子都垂著頭聳著肩偷笑。
喬安配合著調侃道:「可不是嘛,明明就是睡一張床的,偏每天早上都一個屋里一個房後,我總覺得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花謙鄙視俞亦潯一眼,陰陽怪氣道:「不是欲蓋彌彰,是有的人花了五年的時間都沒得償所願,笨死了都。我說俞師弟,師兄這里別的沒有,就丹葯多,你看你是想要哪一種?」
伏星被調侃得滿臉通紅,俞亦潯則黑了臉,狠狠地瞪了花謙一眼。
輕咳一聲,伏星的眉眼一轉,淡笑道:「讓兩位師弟掌事之後,你們好像有點兒太過清閑,不如回去後加倍訓練?」
花謙和喬安一縮脖子,齊齊沖著伏星諂笑。
喬安忙轉移話題道:「不是說我們要找的那處魂鏡正在青羽山庄附近嗎?今日去瞧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