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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近乎於赤身裸體的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

佘利托怔怔的看著眼前糜亂的一切。

在那張潔白的大理石書桌上,被禁錮的少女雙腿被迫張開,在男人掌中頹然無力的掙扎著。

她的發如夜空般鋪陳在冰涼的書桌上,紅裙仿若烈焰灼傷了佘利托的瞳孔。

少女衣不蔽體,線條柔美的胴體宛如一曲詩篇。她的乳尖微微顫抖,足尖緊綳如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宛若妖冶得叫人挪不開目光的畫卷,在少年面前徐徐展開。

往日靜如止水的少年祭司在那刻仿若心魔附體般,胸口滋長出瘋狂的綺念。

潼恩只稍稍一瞥,就看懂了佘利托目光流轉之下的無窮欲念。

那是像他一樣,是男性對於眼前少女不能自拔的占有欲。

她就像個妖女般,叫寡情如斯的祭司也如墜魔障。

名為嫉恨的毒蛇揚起了頭,往潼恩心口重重咬下。

在那一刻,他冒出了想要弄壞她的念頭。

只要這樣,就再也沒有人會覬覦她的身體,垂涎她的美貌。

少女徒勞的掙扎著,身側的燭台「哐啷」一聲倒下,與大理石桌面相碰,發出了一聲沉重的錚鳴。

潼恩眼底一黯,眸色中滿是暴戾。

他伸手抄起那個純銀做的燭台,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將它對准了少女濕潤嫣紅的穴口。

燭台由七八個上窄下寬的雞蛋狀銀塊拼接而成,沉重,冰涼,雕琢著讓人望而生畏的花紋。

那冰涼的器物觸及若伊嬌嫩的蜜穴時,少女柔弱的身子在他掌中猛烈的一顫。

可是男人帶著一臉極度的漠然,握著那沉甸甸的燭台,想要將其一節一節擠進少女的蜜穴之中。

置物:(2:她的蜜的著冰而沉重的器)(高h)

燭台圓潤但狹窄的那頭分開層層的媚肉被插進少女體內,可是寬厚而笨拙的那頭卻被穴口的媚肉擋在外面。

在恐懼支配之下,少女身下那張嬌嫩而嫣紅的小嘴不斷緊張縮著,仿若想要抵御那叫人羞恥萬分的物體進入。

男人嘴角浮起一絲沒有溫度的笑,仿佛在譏諷少女的以卵擊石。

他伸出手指,毫不留情的扒開蜜穴的穴口。那含著半截蛋形燭台的蜜穴是如此的濕濡,又是如此的充滿彈性。他只再稍加施力,接近拳頭大小的另一頭將少女的蜜穴擴到幾乎透明的極致,籍借著穴口淌出的蜜液,也磕磕碰碰的擠了進去。

身體從未容納過如此的粗拙的東西,少女一聲尖叫還未來得及溢出唇間,就被生生噎在了喉頭。

她的身子彎成了一張仿佛一掙就斷的弓,胸部劇烈的起伏著,卻吐不出半個字。

「才進去了一截而已。」潼恩語氣冰冷的說道。

一截約一指長的蛋形燭台被留在少女的蜜徑之中,可是還有六七節留在外面。

想到穴口會被又一次擴展到極致,然後被迫吞進那根冰冷的龐然巨物,恐懼沒入骨髓,少女一臉慘白,眼角滲滿淚水。

男人仿佛是將獵物把玩在掌中的野獸,自得的欣賞著少女的驚慌失措。他再一次重復先前的動作,又將第二節燭台擠進了少女的蜜徑之中。

溫潤的內壁被冰冷的外物無情侵襲,那種既酸又痛的感覺讓少女的眼淚一頃而下。

「潼恩……求你……住手……好漲……我會壞的……」

男人卻充耳不聞。

他壞心腸的在掌中轉動著燭台。銀制燭台身上那些深深淺淺的花紋仿若一把鈍鈍的刀,在少女柔嫩的花徑中毫不留情的剮蹭著,少女嗓中溢出了破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