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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伊看著眼前這兩個如同牲口般被馴化,早已不知道何為廉恥的少女,心中浮起了仿若兔死狐悲般的恐懼和悲傷。

她攥緊拳頭,清澈的目光中恍然多了幾分堅毅。她絕不允許自己變成如她們那般可悲的存在。

「格拉維森大人,烙印儀式如果安排在周五舉行,您看行嗎?」

老男人的目光在若伊赤裸而美妙的胴體游走了片刻,嘴角浮起黏膩的笑:「我都快迫不及待了。」

若伊自然不懂什么是烙印儀式。

在第四區的奴隸俱樂部中,從來不乏明目張膽的奴隸拍賣和展示,而只有在奴隸身上最隱私的部位用燒紅的烙鐵燙上主人的家徽時,奴隸才真正從屬於某一個人。

距離烙印儀式還有幾天,若伊被帶離了那個連腰都伸展不開的鐵籠,繼而被關進了一個滿是調教器械的調教室。

他們想讓她像犬只般只能跪地行走,想讓她用唇舌討好男人以換取一己果腹的食物。

他們威逼利誘,想要她舍棄生而為人的自尊,想要她千依百順,想要對她為所欲為。

可是若伊不肯。

一連數天,少女心中根扎的勇氣讓她拒不聽從那些叫人尊嚴全無的羞辱性指令。

因為若伊出人意料的反抗,對她的調教沒有任何進展。情急之下,那些毫無人性的奴隸販子用皮鞭將她抽得滿身傷痕,最後將若伊高高吊起在調教室的中央。

粗糲的麻繩深深勒進少女纖細的手腕,似乎血液早已在身體之中凝結停滯,若伊的四肢麻木到幾近失去知覺。

「啪」的一聲,又是一道皮鞭落在身上。

調教用的皮鞭雖然不會抽到人皮開肉綻,但是調教師極富技巧的一鞭子下去,在少女潔白瑩潤的胴體上便落下了一抹鮮艷的紅痕。

有時充滿韌性的皮鞭會惡意的從她乳尖上揮過,仿若觸電般巨大的痛感叫若伊綳直了身子,不住的顫抖。

她咬緊了牙一聲不吭,只因不想在這些渣滓面前暴露自己的軟肋。

少女胸前的紅果被折磨到仿若充血般嬌嫩欲滴,而她嬌俏的臉龐則蒼白到如同冬天的新雪一般。

潔白的胴體和鮮紅的傷痕,仿若一副嗜血的畫,叫在調教室外圍觀的紅衣祭司發自心底的滿意。

與其要一個唯唯諾諾乖巧聽話的奴隸,他更享受將少女的人格一點點抹殺的過程。

在內心的羞恥和肉體的疼痛的雙重夾攻下,讓若伊的大腦幾乎停止了思考。她仿佛踏上了一條混沌的不歸路,在漫無邊際的黑暗中無力的沉浮,不知何時才是歸途。

一天又一天的,非人的折磨變本加厲,少女身體變得愈加的虛弱。到了最後,突如其來的高燒讓她神智不清,肉體和靈魂都被折磨到幾近支離破碎。

終於到了烙印儀式的那晚。虛弱無力到連話都說不出來的若伊被人帶到了燈火通明的劇場中央。

幾周前她還和佘利托被迫在樓上的包廂中居高臨下的觀看那令人作嘔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