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從男人手中佩劍的劍鋒滑落,此刻被蒙著雙眼的少女依然雙腿分開著被禁錮在木凳之上,她頹然無力的垂著頭,任憑粗拙而猙獰的振動棒在自己穴口橫沖直撞。
男人抬起眼皮看了一圈四周目瞪口呆的觀眾,他的眸光中是金戈鐵馬,是血流成河,是極度的陰鶩和滔天的殺意。
他彎下腰,手指微顫著從少女穴中抽出那根怖人的振動棒,摘掉在她嬌嫩之處瘋狂震動的跳蛋,用佩劍挑斷限制她自由的麻繩,最後一把扯下自己那件顏色如血的披風,裹在少女不著一物的身上。
摘下眼罩和口球,少女面頰因為高燒而紅得駭人,而那雙澄明的眸子里早已是霧色一片,她長長的眼睫不堪重負的輕輕顫了幾下,最終卻沒能睜開。
宛若在地獄中走了一遭,少女苦撐了這么多天,氣力終究是無以為繼。
「若……若伊……」
潼恩神情張惶的俯下頭喊她的名字,音調仿若砂石剮蹭般的啞勵。
她離開的日子於他就像一場巨大的煎熬。
他徹夜難眠,捫心自思,終於承認自己是被嫉妒蒙蔽了雙眼。
他侵犯她,折磨她,他在她身上犯下的所有過錯,都源於狹隘和局促的占有欲。
這個孤寂冷峻的男人從未被人愛過,因而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愛。他想博得她長久的注意和凝視,他想要她在身邊淺吟低笑。
可是他做的一切卻與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馳。他叫她畏懼,害怕,膽怯,讓她豁出一切想要逃離。
潼恩後悔萬分,懊喪不已。他千方百計的想要找回她,想請求她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尋尋覓覓了這么多天,那個該死的少年祭司一直閉口不言,直到今天事務官匆匆忙忙的沖進來打斷了他和佘利托的爭執。
事務官吞吞吐吐的向佘利托回報說,在奴隸調教場上綁著一個很像若伊的女孩子。
佘利托大驚失色,潼恩怒意滔天。
匆匆趕來,確認了場中那個被禁錮的少女果真是若伊,那一刻男人冷酷如鐵的內心,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是萬箭穿心。
此刻懷中少女的身體滾燙似火,額角盡是細細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急促而不均,叫人揪心萬分。
發現她只是暈了過去,男人懸在半空的心終於稍微平落,復又濺起了一圈圈怒火的余韻。
他貼著少女汗涔涔的額角輕輕吻了一下,將少女緊抱在懷中,目光冷峭的環顧了一圈,最後落在格拉維森身上。
他眼底因少女而起的溫柔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極其泠冽的殺意。
「這里的人一個也別想走。」
男人薄如刀鋒的唇間吐出冷酷無情的字眼,像是一場死刑的宣判。
調教場中的觀眾互相對視,目光里盡是驚慌失措。男人對場中逐漸彌散的恐懼視若罔聞,他緊緊抱著失去知覺的少女,就像抱著失而復得的珍寶。
他邁開長腿,帶著滿臉深沉似海的陰鶩,與站在調教場門口犯錯似垂著眼眸的佘利托擦肩而過。
「你手下的人,是時候好好清理一下了。」
男人的語氣里依然是毫不掩飾的怒意,若是可以,他必將那些用視線玷污過若伊的人通通都碎屍萬段。
終於將魂牽夢繞的少女帶回了王都,只是誰也沒有料到,少女的那一場高燒竟然斷斷續續持續了大半月有余。
御醫被換了一個又一個,潼恩的暴躁與日俱增,若伊的病卻依然不見轉好。
最後潼恩不得不叫來了佘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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