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與其說是幫她清洗,不如說是蓄意為之的撩撥。滿室幽香撲鼻,少女再次在潼恩的指尖顫抖不息。
潼恩一只手玩弄著她早已高高聳起的乳尖,另一只手依然在她的蜜穴中進進出出,少女在他的掌控之下徹底化作了一潭嫵媚無邊的春水,引誘著男人一步一步淪陷其中。
一場勉強算得上酣暢淋漓的性事結束,潼恩一如既往將她擁在懷中入眠。
若伊被他折騰了一個下午,四肢百骸酸軟無力,可是在男人滾燙的懷抱中,腦海卻變得出乎意料的清明。
少女想起下午自己的放姿態,不由羞得滿臉通紅。可是那時候他的性器天衣無縫的契合著她的身體,那種被操弄到一次又一次高潮的感覺熟悉得叫人心悸。
他熟知著她的身體每一處的敏感,指尖隨隨便便一點撩撥和挑逗都能叫她欲仙欲死。他對她做的一切,都讓若伊覺得……覺得男人享用自己這副身體已久……
「潼恩……我……為什么會在這?」被男人折騰了一個下午,少女的聲音依然有些沙啞。
她提出了心底盤旋已久的疑問。
曾經的記憶出現了刪節,她知道自己是誰,卻不記得擁她在懷的男人又是何人。
她記得和佘利托在一起的某些畫面,卻不知道為何每次潼恩和少年見面時總是會劍拔弩張。
她的頭和眸色,都是零時區最卑賤的存在。男人卻高調的帶著她穿街過巷,對別人的目光視若無睹。
她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又將前往何處。
少女的提問鑽入潼恩的耳朵,他不自在的頓了頓,猶豫許久,最後沉聲說道:「因為我想要你。」
習慣於獨自在黑暗中行走的男人既不想告訴她真相,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愛。
他的刻意隱瞞總有一日會帶來宛若反噬般的痛楚,那個時候的潼恩對此一無所知。
聽到男人的回答,少女沉默了。
她想,他當然可以要她。他是帝國最位高權重的人,說出的話自然誰也不能忤逆。
那自己於他,大概如同那些貴族們豢養的寵姬般,只是發欲望的工具罷了。
想到這,少女眉眼黯然了幾分。她不想如寄生蟲般依附於某個男人,也不想成為男人專屬的玩物。她往著陽光和風,就像往著自由。
「我……」少女躊躇半晌,「今天佘利托說救助院很缺人手,我能不能去……幫幫他?」
若伊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男人攬在她腰間的那只手猝然緊,像是內心經歷著一場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