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影的明滅之處靜靜的看著少女。看她的腳尖綳緊了又松開,然後再次綳緊;看她劇烈的喘息著宛若掙扎在波濤浪尖;看著她滿臉蒼白又極力忍隱,看她將鮮嫩的唇咬出了血痕。
他想用這種近乎虐待的方式將自己刻印在少女的骨血里,讓她永生難忘。
可是少女眼角滲出的淚花和唇舌間溢出的帶著顫音的懇求,一瞬間就讓潼恩的心理防線崩塌得盪然無存。
「潼恩……求你……不行了……」
少女話音剛落,男人就彎下腰抱住了她。
若伊在他懷中顫個不停。潼恩緊緊的擁著她,他那顆習慣於冷酷和麻木的心,忽然體會到了一絲宛若刻骨錐心般的痛。
他手指微顫著解開束縛少女的鐵環,取出她穴內插著的內窺鏡和跳蛋,抽出了尿道堵。
少女腳尖剛剛落地,便雙腳癱軟著趴在了潼恩的懷中。
她咬著牙像是想要推開潼恩,可是潼恩卻將她抱得愈發的緊。
「潼恩……放開我……我要……」少女幾乎是啜泣著懇求道。
潼恩一聲不吭的抱起她將她帶至洗手間。
少女被男人以把尿的姿勢抱著,若伊還想掙扎,可是早已無法控制體內洶涌而出的生理反應。
先是幾滴液體從小孔中滴落,接下來就像失去了閥門般,生理鹽水混雜著尿液一涌而出。像是高潮一波一波襲來,反應如此劇烈,叫她那被迫張開的雙腿都痙攣不已。
少女的後背緊緊貼著男人的胸膛,她身體的顫抖隔著薄薄的衣服傳到潼恩身上,讓男人的心也跟著一道顫了起來。
終於將那些讓身體腫脹不堪的液體全部排出,少女脫力的跪坐在地小聲啜泣。
當著潼恩的面做這種事叫她覺得異乎尋常的羞恥。
此刻身側的男人沉默的就像一座石雕。她不想自己在他眼中變得好像一個盪婦般一次又一次屈從於快感與欲念。
待到少女終於平復,可是潼恩依然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不肯松手。
他用臉頰觸著她汗涔涔的額角,疲憊不堪的闔上了眼。
她先前對佘利托坦誠的每一個字,於他而言都像一場不知何時是盡頭的無期徒刑。
潼恩終於意識到,哪怕在此刻,她的心於他而言,依然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嗎?」他的聲音沙啞得恍若剛經歷了一場人仰馬翻的戰役。
這個向來孤傲的男人此刻的話語中有了一絲罕見的懇切和彷徨。
他的懇求仿若一顆墜入了深潭的小小石子,連一絲水花也沒有激起。
在少女長久的沉默中,往昔的孤獨與苦痛在這個瞬間宛如趁虛而入般紛至沓來,慢慢的湮沒了他,叫他一時間無力招架。
從童年到長大成人,在那些清冷孤寂的漫長年歲里,他一直一個人在暗夜里誠惶誠恐的踽踽獨行。
潼恩不知道什么是朋友,什么是家人,也從來沒有人愛過他。
促然出現在他身側的少女就像是指尖渺不可及的一絲柔軟,像是黑夜里指引前路的一抹微光。
他想回到最初遇到她的那個雨夜,想她溫柔的手掌再次撫上他的額,想聽她輕聲問他,「你還好嗎?」
潼恩傍在若伊身側緊緊的偎著她,他向來清冷的眼眸中竟然不覺意的滾出了一顆熱淚。
那顆眼淚是如此的炙熱,它順著少女的頸脖滑落,最後在若伊心口盪漾起了一圈漣漪。
若伊有些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