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叫人不安的跡象都讓人覺得在可疑的平靜之下,似有暗潮洶涌。
每個夜深人靜的晚上,若伊都會反覆的在退縮和前行中徘徊,她在心底祈求著看似渺無希望的奇。輾轉一夜後,她又在下一個白天再努力不斷重著說服自己忘卻。
一切都如箭在弦,離開的日子正步入倒計時。
至從那日的質問之後,她再也沒見過潼恩,彷這個男人就這般突然的消失在她的生活中。
就連佘利托她也許久未曾再見。當告訴少年祭師自己將要離去時,佘利托那驚詫和無助的眼神,在一瞬間讓若伊再次燃起了退卻的念頭。
其實她心底反反覆復,不過是想給自己一個留下的理由。
過了很久,佘利托終於艱難的消化了若伊要離開的消息。可是少年說,他會等她。
若伊抱著他大哭了一場,她將頭埋在少年的胸口,盡情發泄著心中的憤懣,卻錯過了少年那患得患失,滿懷愧疚的眼神。
佘利托瞞著她的,並不只有這一件事。他也暗自希望那些不堪的痛苦的往事能夠隨風而逝,讓一切歸零。
池羽還未來得及談妥他皇姐婚宴的所有細節,倉促間卻被夏華國的皇帝以十道金牌急召了回去。
若伊忽然發現離開的時間突然提早了很多,似乎還未來得及一一話別,別離就迫在眉睫。
將要出發前的那天晚上,佘利托忽然遣了他近身的侍從來找若伊,說是有急事。
少女不疑有詐。
她跟著侍從沿著彎彎曲曲的巷陌去到一處黑暗中的宅邸。門口兩盞大紅色的燈籠投下隱隱晦晦的光,像是瞪著兩只通紅的眼睛,叫人有點毛骨悚然。
越往里走,淫聲浪語不絕於耳,清脆利落的皮鞭聲在空氣中若隱若現,男男女女交媾的淫靡聲響無處不在。
一股違和感如狡蛇般爬上若伊的心頭。
透明的隔間內,是跪在地上幫人口交的少年,高高吊起的少女,和被一堆男人圍著享用身體的女人……這似曾相識的一切叫若伊覺得異常不安。
待她再想轉身離開,引她前來的侍童早已無影無,幾個彪形大漢斷了她的退路。
若伊心中的忐忑愈演愈烈,她後知後覺的察覺到引自己前來的定不是佘利托。
可是事到如今,鐵塔一般的壯漢堵著去路,也只能硬著頭皮看看對方葫蘆里賣得是什么。
少女被帶進了一間調教室,在暗沉的光線下,若伊看見一個渾身赤裸的年輕男人被雙腿張開束縛在椅子上,菊穴中正插著一根猙獰的振動棒。
這樣的場景……似乎……也曾在某個時刻上演過?
像是被一塊巨石壓在胸口,若伊一瞬間覺得喘不過氣來。
當那個男人認出了進門的少女是誰時,在一瞬間他的表情從沉溺情變得扭曲而癲狂。
他扭動著身子像是想要掙脫束縛,燈光猝然被人打亮,露出一具滿是膿瘡的身體。
若伊被那具可怕的身體嚇得後退了一步,她認得那是淋病的徵兆。她只是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咬牙切齒的盯著自己,就像想將她撕碎一般。
「你這個婊子!老子要宰了你!」椅子上的男人嘶聲裂肺的叫囂著,眼球通紅,像是燃著地獄里的灼人光輝。
若伊忽然發現這個男人……有點面熟。
第一一五章真相
「你是誰?」若伊皺了皺眉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