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
珍珠本來就在為這個發窘,再聽他這么一說,就越發抬不起頭了。
方流雲便在她面前蹲下來,直視她,柔聲問:「怎么了?」
「我……」珍珠只說了一個字,喉嚨就好像被哽住了,眼睛也蒙上了一層霧氣。
她突然覺得委屈。
又不是她自己想這樣的。
方流雲蹲在那里看著她。
珍珠小小的臉羞得通紅,烏黑的大眼睛濕漉漉的,泫然欲泣,卻又倔強地抿緊了唇,小小的肩膀微微顫抖。
方流雲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上她嬌嫩的臉頰,聲音越發溫柔,「誰欺負你了?」
……明知故問。
珍珠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辰輝欺負她,他明知道的,還這樣問,分明也是在欺負她。
整個世界都在欺負她!
但是……偏偏又覺得他停在自己臉上的手好溫暖。她忍不住輕輕蹭了蹭,然後軟軟地靠到了他身上。
這小動物一般的動作,讓方流雲輕笑出聲。他就勢摟著珍珠,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不生氣了?」
氣啊,但是氣又能怎么樣?
辰輝雖然到處宣傳他對她的所有權和使用權,但真心來講,並沒有把她怎么樣。就像昨天晚上,他要是強硬一點,也不是真不能用她的嘴或者後穴,無非就是撕裂嘛,他們是修士,事後用點小法術就能治好。她前世見過一些戀童的變態什么措施都沒有也照樣會插進去。然而他都是自己放棄的。哪怕只是出於「不想弄壞玩具」的心態,對她到底也算是憐惜的。
更不用說苦心為她准備功法又對她這么溫柔的方流雲。
珍珠很清楚,在她這個層次的弟子,她的待遇算不錯了。
如果她還要氣,那在拜師大典上當眾就被師尊罰跪舔腳趾的楚揚,還不得尋死?
13.催情香
「可以讓我聞一下嗎?」方流雲問。
珍珠抬起眼來看著他。
方流雲笑了笑,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你的催情香。」
珍珠刷地又紅了臉,微微點了點頭。
她正要運轉靈力把那股香味催發出來,方流雲已伸手將她抱起來。
「方師兄?」珍珠睜大眼,下意識就抱住了他。
「噓。」方流雲將她放到了書桌上,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唇上,另一只手卻輕輕拉開了她的衣襟。
珍珠穿的是欲靈宗的制式法衣,練氣弟子是純白鑲藍邊,式樣普通,最大的優點,大概就是方便好脫。
肚兜什么的是沒有的。
她這么小,暫時也用不上。
方流雲的手一伸進去,就貼上了她細滑幼嫩的肌膚。
珍珠下意識扭了一下,卻似乎是自己主動往他手里廝磨。男人的手,修長有力,掌心溫暖,撫過時似乎能帶起一股異樣的熱度,舒服得讓珍珠忍不住微微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