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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哪里的方言,但意思卻不難猜。
白映山怔了怔。
程如風都快拱到他衣服里面去了,一面呢喃道:「我乖,我最乖了,你不要丟下我不要……」
白映山整個人都僵住了。
一方面是因為程如風的話,這么小小的女孩子,嬌嬌軟軟一團,誰會忍心扔下?但……她卻在欲靈宗那種地方長大,然後……又被蒼梧他們扔在了這里……
這么一想,心頭就有點不忍。
另一方面,是因為她的動作。
她真是喝醉了,嘴里叫著媽媽,動作也好像小動物拱奶……但白映山哪來的奶可拱,他就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
這樣漂亮嬌嫩的小姑娘在他懷里不停拱來拱去蹭來蹭去……他的身體怎么可能沒有反應。
但她那么小,又喝醉了,還是個欲靈宗的小妖女……
「大哥。」
白寄嵐突然叫了一聲。
白映山又默默補充了一條,還是他找來給弟弟治病用的「葯」,勉強把隱隱要抬頭的欲望壓下去,轉頭看向白寄嵐。
白寄嵐很努力地不去看大哥僵硬的身體別扭的姿勢,很努力地保持自己聲音像平常一樣平靜,「我有點難受,你把她放過來。」
「但是……」白映山有點猶豫,「她都醉成這樣了……」
白寄嵐第一次跟大哥動心眼,有點不自在,也不敢看他,只輕輕道:「我冷,你讓她抱著我。」
「哦。好。」
白映山倒沒有多想,飛快地,像交出個燙手山芋一般,把程如風塞到了白寄嵐的被子里。
程如風正因為醉酒而渾身燥熱,一過去,很自然就抱住了冰冷的白寄嵐,甚至還發出了舒服的低吟。
她粘在自己身上時,白映山只覺得身體僵硬手足無措,只恨不得快點扔出去,但轉頭看著她去粘了別人,又突然覺得懷中空空,涌出一股失落來。
但……
他垂下眼,伸手把被子給兩人蓋上,自己快步出去了。
白寄嵐看著大哥的背影,心情突然復雜起來。
他當然不是這時候才突然冷得難受。
他就是故意的。
他只是心里難受。
他不高興大哥帶著程如風出去吃飯,也不高興他抱著她回來,不高興他喂她喝水,不高興她在他懷里蹭……
尤其不高興大哥居然硬了。
他現在只有眼睛和嘴能動,目光比以往還要更犀利。
白映山身體的變化,他看得一清二楚。
但她是他的。
第一次是他,第二次也是他,以後每次必須都是他。
所以他開了口。
白映山比他大了足足五十歲,他出生時,大哥已經是築基修士了。成熟穩重,從來沒有跟他搶過東西。只要他想,什么都會替他找來。
這次也一樣。
但他看著大哥出去,莫名就覺得有些內疚。
這種情緒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程如風在他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
「白寄嵐。」她叫。
白寄嵐應了一聲。
「傲月公子。」她又叫。
白寄嵐又應了一聲。
「我記得你!」她說。
白寄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