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連岳也是清雅俊秀,折扇一搖,桃花眼一挑,端的是一派風流倜儻。
他在那坐了大半天,給白映山挑出了十來個,白映山自己又再篩了一輪,留下了八人。
白連岳嘶的一聲,「看不出來啊,大哥,一直都說你持身方正,這一下子就要八個?是這么多年憋得太狠了嗎?」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白映山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熱鬧看完了就快滾。」
「我懂,春宵一刻值千金嘛。」白連岳根本不怕他,湊過來又壓低聲音問,「老實說,真是大哥一個人用?還是老五也有份?」
他說的老五,就是白寄嵐,在族中排行第五。
白映山道:「寄嵐還在閉關呢,關他什么事?」
白連岳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搖著折扇走了。
沒多久白映山就被白家這時的家主,他二叔白元慶叫去了。
明面上是指責他胡鬧,旁敲側擊的,也是問是不是給白寄嵐准備的。
「是侄兒自己想要。」白映山道,「侄兒卡在金丹中期這么久了,也不知還有沒有進階的希望,如今寄嵐又……也不知還能不能恢復,侄兒便想,不如先開枝散葉,早些為大房留後也好。」
「你能這么想也好,為白家留下香火也是大事。」白元慶點點頭,又壓低聲音,「……一直沒有莫長老的消息?」
白映山搖搖頭,「侄兒留下了足夠的人手,但到現在為止,依然毫無音訊。」
白元慶皺了皺眉,「那寄嵐可怎么辦?」
「總歸不修煉就不會惡化,暫時也只能先這樣了。」白映山也憂心忡忡的樣子,「不過,反正九陽丹的材料我已經湊齊了,要不然,我們請別人來煉這丹?」
白元慶擺擺手,道:「既是不會惡化,就先等等吧。還是找到莫長老再說,別人也不了解寄嵐以前的病情,說不定治療又要相沖。」
白映山應了聲,白元慶也沒再多說什么,揮手讓他出去了。
出了院子,白映山嘴角才撇過一抹冷笑。
他故意放出消息廣侍妾,他們卻都問到白寄嵐身上,顯然就是都知道怎么回事,偏偏假裝不明真相的樣子還要等莫如海來練丹。
他以前真是豬油蒙了心,才真相信他們都是一家人,都是為了寄嵐好。
白家第一紈絝挑出來的侍妾,自然都是美人。
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但放眼看過去,骨齡最低的,也過了五十,再美也少了那份鮮嫩。
白映山心中涌起這個念頭時,不由自嘲地笑了笑,他在拿誰比呢?
名門正派里年紀輕輕就築基的弟子也不是沒有,但能在十幾歲就築基的,哪個門派不當成寶貝重點培養?又怎么可能自甘下賤做人侍妾?
也就是欲靈宗……
只怕就算是在欲靈宗,那丫頭也算得上是天才吧?
蒼梧自己都沒舍得吃。
這么一想,又有點羨慕起白寄嵐來。
真不知道是誰撿了誰的便宜。
想想她那天喝醉酒有意無意的拱蹭,想想車廂里那些若有若無的尖叫……白映山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燥熱起來。
他伸手招過一個離得最近的侍妾,連名字都懶得問,只將她的頭向自己胯下按過去。
33.失控
程如風這時剛剛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