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靠近那幢別墅,程如風就感覺到了熟悉的淫邪氣息。
她看了一眼帶路的男人三個對程醫生出手的人,現在只剩了這一個。
他連忙道:「今天是每月一次的傳功日,全市所有的教徒都會來這里。」
程如風挑了挑眉,「傳功?」
那人干咳了一聲,有點尷尬地道:「我們這個分壇的壇主……擅長雙修之術……傳功……就是……」
程如風點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
雙修之術的傳功,還能是怎么回事?
別墅還挺大,警備森嚴,圍牆上拉了電網,門口有保安站崗,里面還有人巡邏。
程如風繞著別墅走了一圈,布下法陣結界,確保連保安在內,里面的人一個也出不來。
然後才跟著那個男人進去了。
男人是正式的教徒,保安都認識,看他突然瘦得皮包骨,還帶了個高中生小妹妹來,幾個保安還開了幾句下流的玩笑。
男人不敢接話,戰戰兢兢地看了一眼程如風,見她沒什么表示才繼續往里走。
進門是個裝修豪華的客廳,這時並沒有人在,繞過走廊,下了樓梯,地下室里,才是真正的集會場所。
這地下室隔音還做得挺好。在樓梯上什么都沒聽到,一開門,淫身浪語肉體拍擊的淫靡之聲就有如潮水涌來。
一屋子白花花的體,少說五、六十人,就連程如風也是頭一次見到這樣規模的群現場。但她放眼看過去,不要說什么雙修,就連在運行粗淺的采補之術也就只有不到十人,其它人,不過就是在聚眾淫亂而已。
「你們壇主,真教了你們雙修之術嗎?」她不由得問。
「教過幾句口訣,但也沒什么人學會。」男人老老實實地回答,「修行不易,我們分壇的修士也就只有十來個,其它都是社會各流的普通人,用葯物加上心理暗示,他們就會覺得自己龍虎猛,真的被傳了功,以後更加死心塌地。其實也就是順便爽一爽。」
程如風不屑地哼了一聲。
這種玩意兒,也敢叫雙修,真是污辱了雙修這兩個字。
她一揮手,天香藤分了一顆種子扎入地下,又迅速發芽長大,藤蔓沿著地板鋪開。
地下室那里沉溺於肉欲的人大半根本沒有注意到,偶爾有兩個看到了,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反應,天香藤已開了花。
香味與花粉似乎在瞬間就充斥了整個空間。
本來就在淫亂交合的人變得更加瘋狂起來。男男女女都紅著眼,拼盡全力般死命扭動抽插。
就連站在程如風身後的男人,也感覺到全身的血似乎都要沸騰起來,陰莖勃起脹痛,只恨不得撲進那一堆白花花的人群里隨便找個洞插一插。只是因為對程如風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才讓他死死按捺壓制著,雙手都掐出了血來。
程如風扭頭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么,轉身離開地下室。
那一堆翻滾扭動的丑陋的肉蟲,看了都傷眼睛。
她突然想念在修真界的日子。
雖然一直東躲西藏疲於奔命,好歹身邊的男人都是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