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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彥之見他一面臉頰高高腫起,嘴角流下縷縷鮮血,全身無力反抗,竟還敢頂嘴,一怒之下將他甩趴在床上。「解葯拿來!」常彥之怒喝道。

花欲燃趴在床榻之上有氣無力道:「只要你遠遠離開我們,我自會護他周全。」

常彥之聽罷,直接跳上床去,一手按住那不盈一握的細腰,一手快速脫去花欲燃的長褲。抬起那白膩滑嫩的屁股,掏出早已漲硬之物,便對著干澀閉合的肉縫直直捅了進去。

「啊!不…不要…好痛…」花欲燃沒有想到常彥之竟這般不顧他死活地強奸他。下體還未做好承歡的准備,這樣粗魯的交合令他痛得想撞牆。

「賤人,如果親親因此有個三長兩短,我便將你鎖進一處卓清揚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我會讓你余生不停的懷孕,不停的為我生下孩子。騷貨,跪好了,把腿張大些,呼嗯…」常彥之衣衫齊整地干著下身光溜溜的花欲燃,在那漸漸濕滑銷魂的肉窟里不斷進出,眼中燃燒的怒火也逐漸轉變為欲火。

最初的疼痛慢慢緩和,熟悉的酥麻癢意自那被大肉杵快速有力地搗弄下漸漸升起,花欲燃在身後男人猛烈地撞擊中不由失聲呻吟起來。他生產不久,還未出了月子,正是身嬌體軟之際,雌穴尚未緊致如初,被強行侵犯也沒有撕裂受傷,長久沒有得到男人灌溉的身子反而很快適應了這樣激烈的性事,不久便自宮腔里滲出股股淫液,方便入侵之物能夠更加水潤順滑地弄。

常彥之抓握上那兩瓣生育後愈加豐盈飽滿的臀肉,手指隨著抽插動作緊又放松,在那白膩膩的皮肉上留下道道紅腫瘀痕。「本想憐惜你身子還未痊愈,誰知你這浪貨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讓男人插了吧?從破身那日起就沒男人不行了吧?賤貨,欠的下賤坯子。」

常彥之察覺到身下美人的淫穴不再抗拒他的入侵,反而一一縮地吸纏起他那話兒。他伸出兩指揉弄起那打出水沫的艷紅肉洞,再有一次插入時將那兩指一同送了進去。只聽花欲燃一聲媚叫,整個身子顫抖不止,屁股緊,肉穴大力絞纏,原來他身前那根無人問津的小陽根竟恁快射出了水。

常彥之抽出汁水黏膩的手指,幾個巴掌甩在那還在顫抖的肥白屁股上,他冷笑道:「賤貨就是賤貨,我在懲罰你,你倒是享受起來了。呼…是不是越是被男人強奸,你就越是淫盪。嗯?你這樣的貨色,卓清揚怕是根本無法滿足你吧?」

花欲燃聽著常彥之羞辱之詞,將熱燙的臉頰埋進被褥中。他說的對,自己的身子早在破瓜之際就已迷戀上了這種被強行奸淫,被侮辱凌虐時產生的強烈快感。被那些個野漢子強行奸透上癮的身子,比起溫柔撫弄,更喜歡被粗暴對待。還是說,他天生淫盪?從骨子里便認定自己是一頭喜歡和雄性交配,讓雄性在他身子里打種的淫獸。

花欲燃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