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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頭那個滿臉橫肉,獨眼塌鼻,咧開大嘴便質問道:「方才在悅來客棧,可是你在我們兄弟的酒菜里下了毒?叫我那兄弟死不瞑目!」說著一只小眼在花欲燃身上滴溜打轉。

花欲燃故作驚訝,委委屈屈摟緊了懷中的孩子,一臉被冤枉了的無助神情道:「二位大爺,奴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夫君出外謀生,只留我們母子在家,奴家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今日更未出過院子,什么悅來客棧?什么下毒?真真是冤枉了奴家!」花欲燃帶著哭腔的聲音柔婉動人,叫那兩個莽漢也一時不能確定,他就是客棧中遇到的那個婦人。不過,管她是不是那下毒之人,今日也算他們走運,竟然遇到這樣有著傾城之貌的小娘子,定不能放過此等艷遇。

「小娘子,口說無憑,叫大爺我給你搜搜身,看你身上是否藏了毒葯。如果你真是冤枉的,大爺我也不會為難你一個弱女子啊。」另一個臉上有著長長刀疤的漢子猥瑣笑道。

花欲燃促緊眉頭,他本以為自己放低了姿態,叫那二人不忍心懷疑自己,卻沒想到他二人竟對自己起了淫邪歹心。他雖早已經歷各種男人,無甚貞潔可言,但那都是他身為教主不得已為之的。現如今,常彥之這個眼中釘肉中刺,已被他拔除,他不想再做任何對不起卓清揚之事。他如今失了內力,如同廢人,真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那刀疤漢子不等花欲燃細細想出個對策。便上前一把將他懷中的襁褓搶了過去。花雨然大驚,慌忙上前想要搶回孩子,卻被那獨眼漢子抓住雙臂扭到身後捆綁起來,那人在他耳邊威脅道:「小娘子,不管你是不是那下毒之人,今兒個我們兄弟看上你了,這是你的福氣,好好伺候我們,把我們兄弟伺候的舒服了,孩子就毫發無損的還給你,否則…哼!今日便叫這孩子重新去投胎!來來,讓大爺我好好看看你這小蹄子是不是把毒葯都藏在了衣服里?」說罷,一把撕開花欲燃的衣襟,兩只雪兔般的翹奶兒便蹦跳出來,艷紅的大奶頭俏生生挺立著,還不時泌出乳白奶水。

那獨眼漢子,眼冒欲火又道:「奶子這么大,一定是將毒葯藏在了這里,快讓大爺我吸吸看有沒有!」說著便將花欲燃推倒在炕上,張開臭烘烘的大嘴便埋頭吃起他的奶水來。花欲燃猝不及防地被壓在一個丑陋的莽漢身下被吸奶,心中惱恨得想將對方碎屍萬段。無奈他如今力不如人,遭遇此等骯臟之事,竟也只能眼睜睜地忍受著,他心中知道,今日怕是躲不過這兩個禽獸的蹂躪了。他不在乎那個孩子,可是也不能讓他就此死掉。他會讓所有玷污過他的禽獸都付出代價。

那刀疤漢子見同伴在美人身上吸溜吸溜吃著奶,將那嬰孩放在屋中方桌上,便也跳上炕頭,上前抓起美人的另一只大奶揉捏搓弄起來。飽漲的大奶在粗糙大手不知輕重的擠壓下瞬間噴出香甜奶汁,直濺了那漢子一臉。那刀疤漢子驚愕之後也立刻埋首將大半個奶子吸入口中,又嘬又舔起來。

:「嗯嗯…別…別這樣…啊…求兩位大爺饒了奴家吧…嗯哼…奴家有夫君的…若是叫夫君知道了…嗯…奴家臟了身子…他會休了奴家的…唔…」胸口傳來舒暢的吸吮,就算心中再是不願,胸乳上酥麻快感卻還是一陣陣升起。

那獨眼漢子吐出口中大奶頭,滿意地吧唧兩下嘴道:「這生過娃兒的奶婦就是不一樣,奶子又大又軟,奶水又香又甜,這樣的身子不叫男人多弄弄,就太可惜了。你夫君要是休了你,你就跟了我們兄弟倆,保管夜夜叫你逍遙快活,在我們身下美的樂不思蜀。哈哈哈…」

「大哥,以後你我兄弟二人共妻,叫著小娘子給我們暖被窩生孩子。奶子里沒有藏毒葯,是不是藏在別的地方了?讓我看看是不是藏在下面這張小嘴兒里了?」那刀疤漢子說著將手探進花欲燃的裙擺里。

花欲燃大驚,掙扎閉攏雙腿道:「大爺,二位大爺,奴家才生產不久,身子還未爽利,求你們憐惜憐惜奴家,奴家用嘴伺候二位大爺可好?」

那二人互視一笑,竟真的放開了花欲燃,那獨眼漢子背靠在厚厚的床褥上對著花欲燃敞開大腿,伸手拍了拍花欲燃的臉蛋道:「我二人也並非不懂憐香惜玉,若你能用嘴將我二人伺候舒服,我們今日便放過你。」

花欲燃眼底閃過一絲殺意,但他還是從床褥上掙扎著跪坐起來,雙臂仍被反綁在身後,不能用手解開對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