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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瑤覺得下一刻她的眼淚就要掉出來了。這里只有他和她,體型的差別,男女力量的差別,更別說她赤裸裸得如羊羔一樣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按照男人說的那樣,抱住胸前的雙手慢慢垂下,那形狀美好的軟肉和那頂端的紅梅尖兒漸漸展露無遺。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現在立馬占有她,可是不行,這樣會嚇倒眼前這個嬌得不行的小雛兒。而顧逸城想得遠遠不止是如逢場作戲般的露水姻緣,他要她!從來沒有任何女人能像眼前這個赤裸害羞美麗的女孩一樣,挑起他心里最深處最不為人知的欲望。他沒刻意去尋找,但既然碰上了他就不會放手。

這每一寸的美好仿佛都是天生為男人而打造的,從頭到腳,從里到外。他倒不介意花上更多時間欣賞著眼前毫無掩飾屬於他的她,不過他沒有忽略女孩臉上那淚眼迷蒙羞中帶怒的神態。「你知道嗎,來自南美特別是巴西的女人,那滿頭濃密帶著天然卷的頭發,通常在光線下會顯得比原來的發色淺。」男人慢悠悠地道,語氣就像是說故事般,邊說還邊揉弄著她的散亂在肩上的細軟頭發。

姚瑤覺得有點跟不上眼前這個男人的節奏,不過倒是被他說的勾起了興趣,一時忘了自己的長發已經落入男人手里。怪只怪,男人認真說話的模樣太迷人,還有他的聲線,撩人得很。含著眼珠的錚亮大眼一時忘了哭泣,實實地看著男人,像是會說話般,在叫嚷著男人繼續說下去啊。

觀察細微得如男人一早就發現自己的話把女孩的注意力從因為裸露著身子而嬌泣轉到了邊好奇卻又不敢出聲催促的可愛表情上,簡直是天生的萌物。「而那濃密的發量則是給她們的頭頂增加了一定的厚度,她們一般來m國都是持短期的工作簽證,大多數都自稱為藝術者,來m國進修實習。」

然後呢?她會說話的眼睛里透露著這樣的訊息。

男人像是撫摸貓兒的茸毛一樣,輕輕捋著她的頭發。「一開始倒是沒什么,但當這種現象變成了一種常態,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一開始的破綻是她們的頭發,異常濃密的發量引起了工作人員的注意。從巴西到m國各州的飛機飛行時間有長有短,但最短的也要四五個小時。她們是怎么保持下飛機時的發型同上機前沒什么兩樣的。你知道,長途飛機的旅客下機後有專門的工作人員觀察篩選過的,像你這樣稍帶凌亂微翹的頭發才符合邏輯的。」男人邊說,邊細細地讓手指插入女孩發根,然後指尖順著發絲,輕柔梳弄女孩的頭發。「是她們的定型特別持久,是她們發質的問題,還是說頭發里面藏著些什么不可見人不可隨意觸碰弄亂的?」

姚瑤覺得這男人太會講故事了,每一字每一句,每一個停頓,每一個結尾都勾著讓人忍不住聽下去。她暫時忘記了自己正渾身上下無遮掩地站在一個只見過一面,相處不久的男人面前,而且她好像對男人揉弄她的頭發也沒反對。

「後來海關人員接受到上級指示,要求查清這些巴西女郎頭發里的秘密。」男人頓了頓,然後是兩只手一起細捋著她的頭發,他掀開她的發頂細看,感覺像是她在被檢查一樣「知道他們發現了什么嗎?」

「。。是什么?」她的好奇心完全被撩起來了。

「是冰毒,甲基苯丙胺。被切得細碎的純白色結晶體用人工的方法埋入這些女人頭發的最底層,最最接近頭皮的地方,每個女人的頭發里都被人工植入至少30克的冰毒,然後南美女人那獨有的濃密卷發剛好可以作為遮掩,再加上特制添加特別香料的定型發膠,讓她們既逃過了緝毒犬的檢查,也降低了被海關人員發現的可能。」

姚瑤倒吸一口氣,她覺得有點被毒販子的創造力被控制了想象力。

「當然,人工走私到m國的冰毒只是販毒分子賺錢的手法之一,在南美大多州,販毒的通常還兼管賣淫的。那些持工作簽證的巴西女人打著藝術者的名義,實際上在m國從事著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