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了滿滿的飢餓。
他不是在回家的路上嗎?他還清楚的回憶起在六合路那個拐角口有個蛋糕店,自己去買了一盒松仁奶油巧克力蛋糕,再後來……後來……
天選茫然了,他難受的扭動了一下頭和高翹的屁股,突然,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股溝之間,天選猛的一個機靈,大聲喊道:「是誰?你是誰?」盡管他聽不見。
冰涼手指來回的在他的後穴之間游走,像是帶了一層薄薄的手套,是做手術的哪種么?天選在恐懼中掙扎。
那手指一邊打著圈一邊探進了他那褶皺的花蕊,天選從未被人觸碰過後穴,所以那緊致的窄小腸壁一口就含住了那手指,每一次的抽動就像是開拔紅酒塞一樣被高高扯起。
「唔唔……」天選覺得屁股好脹,也好難受,他本能的縮屁眼,可手指卻在他的內壁打圈撫摸,他簡直是癢得不行,可又不能抓,他只在小說里看過那些被開苞的情節,可今天卻怎麽就淪落到了自己?!
「你說話啊!你到底是誰?你快放了我!」屈辱讓他鼻尖一酸,眼淚流了下來。
手指終於從後穴離開,可還沒等天選松口氣,後穴那里就被一條長滿舌苔又濕濕的舌頭來回舔,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直沖大腦!
天選看過的黃片也不少了,他承認自己有過性幻想,他很清楚現在舔著他的屁眼的,是一只動物,貓?狗?
「嘿!朋友,你聽我說,你找錯人了,我不是gay!你聽到了嗎?」
死寂,沉默……
黑色背景下的天選在無助的掙扎,一個高大的人影正站在他的面前,俯視著他的一切動作,屁股,頭,還有那兩條腿……
「是了……是了……就是要這樣!」
他的臉無法看到,這是一個帶著半張黃金歌舞面具,穿著白色中歐禮服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條皮鞭,是一條濕漉漉泡過水的銀白色皮鞭!
他華麗的裝扮,下身卻是一絲不掛,巨大的肉棒正處於隨時勃起的狀態,他的激動,不僅可以從聲音,胸口起伏看出,就連那不安分的陰莖,都在微微跳躍。
「噓,安靜!」面具男風情的一笑,可天選聽不見,他仍然在喊叫,面具男一甩手中的鞭子,「啪」的下,鞭尾准的落在了天選的雪白屁股上,天選失聲喊痛,就算是七尺男兒,也得承受不住。
「操你個媽的,你到底是誰?」
「啪!」第二鞭。
「啊啊……勞資跟你拼了!」
「啪!」第三鞭!
「我操……」
「啪!」第四鞭!
銀色的鞭子落到之處,不消五分鍾就起了紫紅色,面具男的四鞭,都打在了同一個地方,此時的天選臉色煞白,嘴唇已經在發抖,連支撐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全靠頸脖上的鎖扣強行將他頭揚起。
他的每一次激進反抗,換來的都是皮鞭,都說人是聰明又敏感的動物,特別是在求生強烈的時候,總能抓住微渺的生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