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了。」祁嶼簡單明了通知她。
「穿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手下厚厚的牛仔布料,一捏全是厚實的衣料,祁嶼心情更差。
「我,我怕冷嘛……」景汝爾小聲解釋,紅著臉被男人的手在私密處亂摸亂抓也不敢隨意動彈。
「欠我三次。」祁嶼回手,繼續戴上眼罩睡覺。
「……好。」景汝爾低下頭,臉騰騰騰燒了起來。
等到飛機起飛之後,景汝爾才後知後覺,左手虎口傳來隱隱尖銳的痛意。
啊……
她舉起手心,張開大拇指,果然那里有一道不怎么顯眼的血痕。
是被剛才祈嶼抽掉的a4紙割的。
這種傷口真是,最難忍了!
景汝爾懊惱著,輕輕握了握拳,果然帶著隱約痛感,不明顯,但也不能忽視。
「呼」她呼出一口氣,准備先看資料。
一邊睡著的祁嶼突然側了個身,帶著眼罩的臉正面對著她。
景汝爾嚇了一跳,連忙去看他,以為這祖宗又出什么事。
只是單純地翻了個身的某人……
「啊……嚇死我了。」景汝爾咕噥著,輕手輕腳展開文件袋,將里面的紙張全部抽了出來,平攤開,然後拿出筆開始做筆記。
下機後,祁嶼很不耐煩地對著一邊跟著的不斷打哈欠的小助理:「你昨晚做小偷去了嗎?這么困!」
被一個哈欠噎到的景汝爾一臉無措。
祁嶼看著小助理憋紅的臉,突然停下來,伸出手指沖她勾了勾。
?
小紅臉奇怪地靠近。
「偷了本大爺的液是不是?」
男人臉上的笑意突然明顯惡劣起來,景汝爾捂著嘴立刻向後跳著逃開。
祁嶼一伸手就將她這小短腿摟進懷里:「跑什么!」
又壓低身子,沖著她原本的紅透的耳朵曖昧地吹氣:「又不是不讓你偷。晚上再來一次怎么樣?啊……是三次才對。」
景汝爾被他抱著,四周匆忙趕路的人都慢下了腳步,看著小女孩被帶著棒球帽和巨大墨鏡的男人摟住身子,圈在懷里,還在說著什么話,小女孩頂著通紅通紅的臉,小手緊緊揪住了男人外套。
原來是情侶啊,這么有情趣,新玩法嗎?
大家猜測著,紛紛露出了曖昧的笑容。
情,情趣個鬼啦!
景汝爾小幅度地掙扎,雖然祁嶼遮掩的很好,但也保不准狂熱的粉絲把他認出來,所以只能在他懷里小小動作,幾不可見地反抗著男人。
「不要,會被,會被認出來的……」女孩子小小聲的帶著泣音,明明被欺負到不行了還在為他著想。
(什,什么為這個大變態著想啦!人家就只是怕被queen罵而已。紅著臉的景汝爾大聲反駁!)
祁嶼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縮回了已經解開女孩子牛仔褲紐扣,成功在她呢子大衣的掩蓋下摸到那條濕潤小肉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