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你愛不釋手地來回撫摸他象牙一般的皮膚,那些高潮時的夢幻變身真實,仿佛女神揭開面紗。
老二硬得發痛,你一鼓作氣脫下了他的褲子和內褲,在整個過程中,他甚至沒有最微弱的反抗。
他赤裸裸地躺在你的面前,純潔無暇就像一個新生的嬰兒。而你,就要用你骯臟的欲望去污染這具身體。
這個想法反而讓你激動了起來。
你脫下自己的衣服,飛快翻到他的上方,沿著他的眉眼輕輕地啄吻,一寸寸膜拜他的身體。
他向你伸出手來,一陣溫柔立刻輕輕淌過你的胸口。
「我喜歡你。」你抓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萊斯特,我喜歡你很久了。」
他琉璃珠般的眼睛看向你,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唇邊漾開,你知道他大概根本沒有在看你,只是凝視著某個並不存在的幽靈。
你低頭虔誠地親吻他手背和手心,沿著白皙的手腕向上,卻停頓在手腕的內側那里有一道長約一寸的傷痕,經年的傷口泛著淺淺的灰白。
那傷痕立刻刺痛了你的眼睛,你感到一陣尖銳的疼痛,你絕不忍心在他身上留下這樣的痕跡。
沒有潤滑的直接進入會很疼,而你連個套子都沒有,於是你在一瞬間改變了主意。
那時你毫無經驗你和女人的那幾回全賴你前女友技術高超,長久的蟄伏又耗盡了你的耐心,你把他的陰莖擼硬了,就這樣以勇士赴死般的態度,把它對准了你的穴口,開始用力往下坐。
龜頭分泌的前列腺液提供了可憐的潤滑,好歹進去了半個頭這家伙的尺寸十分可怕但穴口已經痛得像要裂開了。
既沒有適度的前戲,又沒有充分的擴充,整個過程純粹屬於蠻干,當然行不通。
你痛得冷汗直冒,齜牙咧嘴地想,還是放棄吧,正要從他身上移開,身下人卻摟住了你。
強烈的恐懼瞬間支配了你,你僵住身體,像一個被槍口指住的逃兵,天旋地轉間,不知怎么就被壓在了下面。
他的身軀擋住了燈光,所有細微的神情隱入晦澀不明的昏暗。
「萊斯特?」你試探著叫他的名字,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他沒有回應,臉上的表情仍然是木訥的,也許他沒有恢復意識,只是憑本能行事。
你松了口氣,伸手推他,但推了兩下卻發現根本推不動。他的手勁大得可怕,鐵鉗一般鉗住了你的腰,叫你無處逃遁。
不詳的預感在你的心里升起
下一秒,金發的青年挺動腰桿,狠狠地撞了進來。
疼。
被操真的很疼,哪怕你才是那個乘人之危的小人。
一把利刃捅穿了你的身體,你疼得眼冒金星,顫抖不止,卻還是喘著氣努力放松,容納對方的性器。
因為你不想讓他疼。
過程你幾乎無法回憶,也根本沒有從這場性交里得到半點快感,萊斯特持久得可怕,幾乎把你做暈在那張狹窄的床上。
其實你恨不得徹底昏過去。
與其說這是性愛,倒不如說這是刑罰,你沒有從中獲得一分一毫的快感,有的只有讓你兩眼發黑的回憶,從此你再也不敢躺在男人的身下,除非他們是主動騎乘。
但你自作自受,誰也怨不得。
你偷偷摸摸地下了床,去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