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你哥呢!」
仇飛倩一巴掌糊過去,訓了一句才微微攏眉,回想了一下喻臻剛剛一系列的反應,也稍微琢磨出一點不對來,問道:「到底怎么回事,說清楚。」
殷樂捂住腦袋,忙添油加醋眉飛色舞地把殷炎是如何逼迫喻臻領證,如何喪心病狂的要求喻臻給他買戒指,甚至一上門就拆了人家門板,還嚇得喻臻躲進房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總結:「喻哥壓根就不想結這個婚,他很怕哥!超級怕!」
仇飛倩聽得大皺眉頭,側頭朝一直坐在角落當背景的翁西平看去,問道:「西平,情況是小樂說的那樣嗎?」
翁西平點頭,補充道:「去民政局的路上,喻先生的情緒一直很低沉,反而是大少爺表現得十分急切,還主動提起了『今日宜嫁娶』這種話。」
「對對對,大哥還說什么『我不嫌棄你』,但明顯喻哥很嫌棄他!」殷樂附和,聲音不自覺揚高。
仇飛倩忙示意他聲音壓下去一點,側頭和同樣皺著眉的丈夫對視一眼,心里沉甸甸的。
與殷樂簡單的想法不同,他們考慮得更多。
殷炎這一系列反常的行為,不會是車禍後受刺激過大,瘋了吧。
第12章機緣┃「你、你是說,巷口有、有個鬼?」
殷炎拉著喻臻徑直走出了飯店,停在了飯店側邊的一個小巷子里。
「怎么帶我出來了?」
喻臻疑惑,同時往回抽手。
今天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得太多,直到這時喻臻才有余心注意到,這位從他體內跑出去的殘魂,表面看起來正正經經挺君子之風的,但細想想,小動作其實很多。
之前的幾次牽手,還有剛剛包間里的攬肩,對於兩個只見過兩面的陌生人來說,這些動作都太過親密了。
不對,喻臻想到這皺眉,苦惱思索,他和殷炎好像也不算陌生人。
畢竟曾經活在同一個身體里,現在還領證了。而且這位殘魂幾乎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的,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他的長輩。
所以他們領證是亂倫?
「……」
他瘋狂搖頭把這個驚悚的推測甩出腦海,看向對面在發現他的動作後十分自然的就松開了手,表情也始終平靜淡定,似乎和他手牽手也沒什么的殷炎,遲疑想著。
或許對方和他的想法一樣,也把自己當成了看著長大的小輩來看待,所以很自然的牽手了,就像家長牽自己的孩子一樣,只是一種純粹的包容和關心。
至於攬肩,剛剛殷家人都在,攬肩或許是為了把戲演得更像吧,畢竟對方還要用殷炎這個身份活下去。
殷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松開他的手之後轉而按住了他的頭,問道:「為什么搖頭,頭疼?」
果然是長輩式的關心啊,畢竟沒有哪個成年男人會這么自然的去摸另一個成年男人的頭。
戀愛神經完全沒開竅的喻臻自顧自在心里下著結論,然後不太聰明的腦子立刻把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後,又搖了搖頭,回道:「沒什么,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