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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養魂 不會下棋 1240 字 2021-02-22

「算是認識……」喻臻回得有些遲疑,又看了眼手機屏幕,說道:「我大學的時候雖然是住校,但因為當時學校住宿樓翻新,所以有一段時間不是和本專業的人一起住的,而是被分去和一個研究生學長做了一段時間的室友。我記得那個學長有個好朋友,名字就叫王猛。」

大學時期的喻臻內向又膽小,每天教學樓食堂圖書館寢室四點一線,就算偶爾空閑也都在校外忙著兼職賺生活,和同學交流不多,沒什么朋友,和舍友都只能算是點頭之交。

這個王猛他之所以還有印象,是因為這個人和他的研究生學長室友有點糾葛,說是朋友,卻對他的室友態度十分惡劣,頤指氣使的,還打過他的舍友。

那時候他膽小,見舍友被打,除了幫忙包扎擦葯,和勸舍友遠離王猛外,什么都沒有做,現在想來,心里多多少少有點難受和愧疚。

如果他當時再勇敢一點就好了,或者能多陪一陪室友就好了,那樣或許室友會過得開心一點。

「這個王猛我只見過三次,並不太熟,搬離研究生宿舍樓之後就再也沒有聽到過有關於他的消息,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找我。」喻臻說著眉頭慢慢皺起,心情實在不太美妙。

被這樣一個人品糟糕的人尋找,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覺得開心。

說到這他想起那個讓他和王猛產生交集的研究生室友,想到什么,低頭調出曹興東的手機通訊錄,快速翻了起來。

很快,他在曹興東的聯系人列表里找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齊凱,那位和他短暫做過室友的研究生學長,而曹興東給他的備注是老鄉。

喻臻愣住,扭頭看向床上睡著的曹興東,一段模模糊糊的記憶閃過腦海,被他迅速抓住。

「原來是他!」他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抬手拍了拍額頭,說道:「原來當時陪我一起帶齊凱學長去醫務室包扎的學長熟人就是曹興東,他和當時的差別實在太大了,我居然沒認出來。」

嗯?還有舊私?

殷炎側頭看他。

「可曹興東為什么從來不跟我說這件事,還十分回避這些的樣子。」喻臻又自顧自思索起來,滑動了一下齊凱的聯系方式,皺了眉。

難道幾年過去了,齊凱學長還在被王猛欺負?甚至被欺負人的范圍還擴大了一下,擴到了曹興東身上?

「那王猛找我干什么……」

喻臻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如果是齊凱學長找他,那他覺得很正常,可這個只見過三次面,總共說了不到十句話,連長相都快不記得了的王猛找他干什么?似乎還已經為此騷擾了曹興東很久。

「你有沒有送過什么特殊的東西給那個齊凱,或者曹興東?」殷炎突然詢問。

送東西?

喻臻直覺搖頭,剛想說沒有,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猛地瞪大,稍顯心虛地側頭朝殷炎看去,小聲回道:「好、好像送過。」

殷炎看著他這個本能的做錯事小孩找親近長輩認錯般的信任依賴表情,心頭莫名一熱,喉結動了動,不動聲色地順著問道:「送過什么?」

「我爺爺給我拿著玩的銅錢……」喻臻簡直想捂臉哀嚎了,見殷炎皺眉,短暫地忘了他已經失憶的事情,繼續補充道:「……還有一張護身符和轉運符。」

大學時候的他還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功德銅錢是他從小玩到大的玩具,對他來說就只是一些普通的成長紀念品,並沒有什么特別,護身符和轉運符也只是爺爺隨手畫的擁有一些美好寓意的紙而已,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

當時他看舍友被王猛欺負,神狀態不太好,想安慰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就摸了三枚銅錢,綁上護身符和轉運符一起送給了舍友,說了一大堆現在回想起來簡直蠢透了的安慰的話,想給室友找點心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