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寧寧嘟著嘴拽了他一樣，耳根微微發燙，「我以前也不這樣的！……」

路上的行人大多都是結伴而行。時不時就會有一兩對年輕情侶與他們擦肩而過，偶爾也會見到一些步履蹣跚的老年夫妻。許懷瑾看著他們，轉頭問身邊的女孩：「你們這里的人，一輩子都只和一個人做愛嗎？」

寧寧歪著頭想了想，「也不是。情侶在一起有可能會分手，夫妻也有可能會離婚……不過假如一開始就遇到了對的那個人，並且一直走到最後，那這輩子就只會和這一個人做愛吧。」

「為什么？」

「因為兩個人在一起，當然是因為愛對方啊。愛就會讓人產生占有欲，會想要他是只屬於自己的……所以人們才有了只能和伴侶親密的規定。」

許懷瑾彎起唇角，將目光移向一邊。

寧寧等了好一會兒沒等到他的反應，便別開臉嘀咕道：「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

夕陽的余光從地平線上漸漸消失，氣溫也降了下來。許懷瑾抬頭看了眼有些發黑的天色，開口道：「是不是該回去了？」

兩人停下腳步，寧寧一臉猶豫道：「不想那么早回去呢……回去就不能這樣和你聊天了，不然媽媽又要說我太粘你。」

「那你走了那么久不累嗎？」

這么一說，寧寧倒確實是覺得有些腿酸，她環顧四周，看到不遠處就有長椅，於是指著它說：「我們去那兒坐一會兒吧。」

到了路燈亮起的時間，來公園散步的人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不過因為寧寧他們坐的地方燈光暗淡，此時已經沒有什么過往行人了。夏夜的微風徐徐吹拂在臉上，令人舒適而愜意。寧寧呆呆地望向遠處的燈火熙攘，喃喃道：「吶……有可能你就要在這邊過一輩子了，你覺得自己會習慣嗎？」

「在這里和在那里有什么區別？」

「當然有區別啊，在這邊的話，就不能像以前那樣隨心所欲的那個了……」

許懷瑾轉頭看著身邊這個滿目愁雲的小姑娘，心里有些好笑。他舒了口氣，將修長的手臂展開放到她身後的椅背上，「我不是已經答應過你，不和別人『啪啪』的嗎？」

小姑娘一下子眼睛瞪得溜圓，「恩？？？」

她坐直了身子盯著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你什么時候答應我的？？」

「你喝醉的那天晚上。」許懷瑾臉上忍不住終於掛上淺笑，「你說你喜歡我，要我也喜歡你，不能和別人啪啪。」

寧寧臉頰上的緋紅一下蔓延到耳根，她瞪著他，一時無語凝噎。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結結巴巴避重就輕地問道：「那……那那你真的答應了？」

「如果我這輩子只和寧寧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