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最後還失禁了。」
「他回來為了取悅我,還穿著女仆裝用他的液給我做了一頓蛋包飯。」
「上次你讓他含的液他還不是都流掉了,因為那時候..」蕭凌然往前傾了傾,「他正在幫我腿交。還一邊說老公讓我射。」
「那個騷貨。」蕭瑾然低咒一聲,「他上次...」
兩人從頭至尾都保持著微笑,不知道的人還淚流滿面感嘆這兩兄弟感情真是好,誰見暗地里已刀光劍影,爭鋒相對,火葯味已然越來越濃。
就在快要擦槍走火之時,還是蕭凌然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蕭瑾然,我真的沒想到我暗地里詛咒了那麽久的野男人會是你。」
「喂,蕭凌然你有點品好吧,明明你才是莫名其妙跑出的來的野男人!」
「如果不是我蹤15年你以為我會讓你先得逞嗎?」
「就算你一直都在先上他的人也一定是我!」
「霸道的家夥。我說他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我那個人就是你啊。」
「大概是他自己覺得告訴你他的另一個男人就是他另一個兒子,自己也覺得自己很浪盪,說不出口吧。」
「那他為什麽就告訴了你他和我上床了?」
「因為他比較喜歡我。」
「嘁。」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那天怎麽那麽不節制,他回來後面都腫了。」
「蕭瑾然你別五十步笑一百步,誰看到他後面這樣了還要操他,最後還是我幫他上的葯!」
「那是他本來就要接受的懲罰,誰讓他出去外面偷腥。」
「你說他以後如果再找個男人回來怎麽辦啊,我可再受不了又有個人加入。」
「你以為我就接受的了麽!如果他還敢有其他男人,我一定直接把他監禁起來,然後鞭打滴蠟再操死他。」
「你真殘忍。」
「心疼了?其實我也舍不得,說說而已。」
「你和他玩過sm嗎?」
「沒有。你喜歡?」
蕭凌然搖搖頭。「不過有時候我們可以..適當增增情趣...」兩兄弟默契的一笑。
「你用咖啡給他灌過腸?」
「恩,不過當然用的是上等的咖啡,都是自己磨的,我可不會真的對他亂來。」
蕭凌然了然的一笑,「這個東西好處很多啊,我們以後還可以多試試。」
兩兄弟再次默契的一笑。蕭羽在家里突然覺得背脊發涼打了一個噴嚏。
「對了,蕭瑾然,白羽集團是你手下的吧?」
「恩,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