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著自己腿間被插入的洞口,大肉棒的根部由於抽插,總滑過他的手,他愛戀地摸過大肉棒下面兩顆沉甸甸的蛋,心里滿足極了。
真是太好了,林秋陽還喜歡他的身體。
林秋陽可不憐惜夏子雁已經射了,放任著自己的欲望,在夏子雁的身上大力征伐。
他嫌夏子雁放松的身體操起來不夠帶感,還抬起夏子雁兩條修長的大白腿,用力壓向夏子雁的胸口,抱住夏子雁圓潤的臀,用力一下一下地操進去……
「呼……」夏子雁抱著自己的腿,又急促地喘息起來,這個姿勢太羞恥了。
他多年未與林秋陽親近,被林秋陽這樣壓著操干,心里激動得不得了,剛射了的肉棒又開始挺立起來,身體里又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襲。
「哥……用力些啊……玩壞我吧……」
「一直,一直都這樣操弄我……哥……」
林秋陽將夏子雁翻過身,讓夏子雁雙膝著床,屁股高高挺起,掰開夏子雁已經變成粉紅的肉臀,再次狠狠地插進去。
「嗯啊……」夏子雁在他的身下呻吟浪叫,這是多少次出現在夢里的場景,今天終於實現了。
也許是餓得太久,林秋陽發起瘋來,他不斷地折騰夏子雁,不斷地換姿勢,最後,夏子雁受不了了,不斷地求饒,他也沒有停下來。
漸漸地,林秋陽被欲望控制了。
作為一個外科醫生,他竟然被欲望控制,失去了他引以為傲的自控能力。
他神智變得不清楚,只知道一味地蠻干,變著花樣地操干夏子雁的小穴,直到最後,什幺也射不出來……
夏子雁在他的身下昏睡,他趴在夏子雁的身上。
林秋陽很累,五年的思念,突然相遇,突然就做了。
兩人的身體還是那幺契合,夏子雁甚至都沒變,還是一樣地浪。
好像他們不是分開五年,而是分開五天。
後來,夏子雁一直哭,眼淚嘩啦啦地流,一直求饒,他看得心疼,卻沒有停下,而是在夏子雁銷魂的肉穴里狠狠地操弄。
林秋陽將頭埋在夏子雁汗濕的頸窩處,眼眶有點熱,鼻子有點酸。
第二天,林秋陽醒來的時候,夏子雁還在睡。
兩人的身體都沒清理過,黏糊糊的,他趕緊起床用熱毛巾給夏子雁擦身體,手指插進夏子雁紅腫的肉穴,想將殘留的液導出來。
夏子雁被他弄醒,睜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主動張開腿……臉變得通紅。
林秋陽管不了那幺多,他就怕夏子雁因為留著液過夜生病,將液導出來,他又溫柔地給夏子雁擦身,最後自己去浴室沖洗干凈,換上衣服准備出門。
「你要去哪兒?」夏子雁問。
「給你買早餐,然後上班。」林秋陽看了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來得及。
「你為什幺不直接給我煮?」夏子雁問,以前都是林秋陽給他煮早餐的。
「沒有食材,再說來不及了,我還要上班,你將就一下。」
吃了早餐,林秋陽找了一身自己的衣服給夏子雁,「穿上衣服,我室友昨晚值班,今天白天會回來。」
說完,也不管夏子雁,自己直接帶著昨晚帶回來的白大衣,去上班。
他其實想說,留下來等我,中午一起吃飯……但中午如果有手術,那他就在手術室吃了。
他想說,晚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