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兮疑惑的點點頭又搖搖頭，然後有堅定道：「不太懂，但是我相信阿麽是好人。」

「先去吃飯吧。」陳凡現在是真的有些無奈了，但是因為楊兮的相信，陳凡感覺心里還是挺高興的。相信長大了應該很會哄小哥兒。而且相信在現在拐帶小孩的應該不多。畢竟這是一部處處冒著鄉土氣息的淳朴小甜文啊。

楊兮主動拉起陳凡的手向廚房走，陳凡詫異的看了楊兮一眼，出門就看到楊制面無表情但是眼色和有些緩和的看著兩人。

楊制吃完飯意外的用溫和的語氣給陳凡道了一聲別，要和楊律去看看以前山上布置的陷阱如何了。

「把楊兮留下吧，教他認字。」陳凡臉色平靜的交代了一句，因為往常楊制不管是去干農活還是去打獵都是要帶著楊兮的。

「嗯，那就麻煩你了。」楊制稍作猶豫了片刻，沖陳凡點點頭，然後轉過身對楊兮說道：「在家要聽話，莫要亂跑。」

「嗯，我會聽阿麽的話的，爹爹你放心吧。」楊兮從飯碗中抬起頭來，乖巧道。

楊制走後，等楊兮吃完飯，陳凡把廚房拾了，讓楊兮拿著昨天的那幾本書，然後帶著楊兮回到自己的房間，筆墨紙硯已經擺好了。

楊兮臉帶渴望的看著陳凡桌上的文房四寶，陳凡看著楊兮想碰又不敢碰的可憐兮兮的樣子，心口不知道為什么軟了軟。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聲音里帶了一些柔和，「這些都是你的，以後你就用這些練字。」

「阿麽，我用樹枝在地上寫就行。我聽白叔叔那個壞阿叔麽{婆婆的意思）說，這些很貴的。」

「廢話那么多干什么，我說讓你在哪寫你就在哪些，我說了要教你，這些自然不用你憂心。今天先練習寫你和你爹爹的名字和一些基本的字。」

「好。還有阿麽，白叔叔，律伯伯的名字。」楊兮興奮道。

「嗯，看好了我如何寫的。」陳凡從一踏紙張里拿出一張，拿毛筆蘸了墨汁，緩緩的在紙張上寫下這幾個名字和簡單的如大小，多少等字。一邊寫一邊解釋這字怎么念是什么意思。楊兮也在一旁認認真真的聽。

「看清楚了嗎？」陳凡寫完一張，轉過頭看著認認真真的看著紙上的字的楊兮問道。

「嗯。但是還是不太會。」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現在才開始，態度端正就好。」陳凡放下手中的毛筆，把位置讓出來，抽出另一張之，鋪平放在桌子上。「照著我的寫。一邊寫一邊念。不會的問我。」陳凡著實不會教孩子，只能在旁邊盯著。

楊兮有些模樣的拿起毛筆，小小的手拿著不算細的毛筆總給人一種不協調的感覺，但是毛筆可不像現代分粗細的。

陳凡在楊兮拿起筆來以後，就在旁邊用比較溫和的聲線解釋這個字該先寫哪一筆，後寫哪一筆，力度要如何控制，楊兮歪歪扭扭的寫完第一個字後緊緊的低著頭不敢看陳凡，有些發黃的臉色變得通紅通紅的。聲音也像蚊子一樣。「阿麽，我還是在地上寫吧。」

「以後莫要跟我提這種話。接著練。」陳凡擺正臉色，有些嚴肅的教訓，然後又緩和下來臉色略帶安慰：「寫的很好。」頓了頓又加了一句，「比我第一次寫的好。」

楊兮立刻抬起頭，眼神亮晶晶的道：「真的嗎？」陳凡頓了一下，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兩個人一個在旁邊嚴肅的說，一個在伏在桌子上認認真真的寫，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