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嗎?」
「嗯。」趙子騫回應。
寧致遠抬頭看了看今晚的夜色,道:「也好,你是江湖人,居在我這里也是委屈了你。若是有可能,我們江湖再見。」
趙子騫聽完寧致遠的喟語,擰起眉有些不贊同的道:「致遠,有些事你不能只看表面,有時候,你看到的感覺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
「你的再造之恩致遠莫不敢忘,只是有些事情我想要弄明白而已。以後若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致遠盡量辦到。」寧致遠沖趙子騫保抱拳跪下,行了一個大禮。
「罷了,罷了,你好自為之吧。或許將來我會有一個要求,但是現在還不想提及,若是真的能讓我提那個要求,我希望你能夠答應。」
「只要不觸及我的底線即可。」寧致遠話音剛落,趙子騫一個提身運氣內力,施展輕功消失在月色當中。
寧致遠站在庭院處,看著趙子騫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語。月亮散發出的銀色的光輝給寧致遠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光輝,仿佛就像是降落在凡間的神。月光下的人嘴角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微笑。「爹爹,應該會喜歡我送的禮物吧。」
朝堂大殿紙上。
「寧遠航!這就是你辦的好案子。和鹽商勾結。大力稅,百姓民不聊生。你可真是我的好丞相!」高高在上的皇帝拿起放在案牘上彈劾寧遠航的奏折憤怒的扔下去。奏折的棱角劃過陳凡的臉龐,勾起一抹鮮紅的細絲。
「臣無話可說。」陳凡跪下身去,一臉的平靜,沒有被揭穿真想的恐懼,已沒有被手下背叛的憤怒,似乎自己與這件事毫無關聯。
「江南鹽商一案,丞相寧遠航私勾鹽商。證據確鑿,罰俸祿一年。革職一年,罷太子太傅之位。退朝。丞相留下。」就皇上這段話而言,對寧遠航還是信任的,畢竟沒有罷了丞相額職位,只是革職一年而已。
內殿。
「這可真是你做的。」皇上看著跪在地上的俊秀男子。
「證據確鑿,臣已無話可說。」陳凡依舊是一副沉靜的樣子。
「不要和朕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只說你做過還是沒有。」
「並無。」
「下去吧。」皇上揮揮手,示意讓陳凡下去。
「臣告退。」陳凡躬身後退三步,轉身太監給推開們口離開。
「太傅,父皇可有為難你?」來人是一個青蔥少年,長相還算水靈,尤其是一雙大眼睛徒白的惹人憐愛。
陳凡轉身看向少年,臉上仍舊是柔和的樣子。彎腰行禮:「太子殿下。」
「都說過了,可以不向本宮行禮的。」原來這就是太子韓睿淵,韓睿淵噘著嘴撒嬌道。
「禮不可廢。」陳凡略顯刻板道。
「太傅,本宮都聽說了,是不是以後你不能來宮里教本宮學問了。」韓睿淵努力板起臉看嚴肅的看著陳凡道。「可不可以求求父皇,我很喜歡太傅。」
「君無戲言。太子殿下莫要擔心,自然會有更好的來教導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