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天真？」寧致遠抿了一口酒，狀似無意的道。

「王爺明察。」陳凡垂下眼眸有著明顯不想交談的意思。

「人生而平等。每個人都是一條命，人命並無貴賤之分。天下最多的是什么？是平民！沒有千千萬萬的平民百姓哪里來的泱泱大國？」程笑笑聽這類兩人的對話，突然冷笑一聲。反駁道。

「生而平等？」寧致遠眼帶疑惑的看向程笑笑，專注的目光仿佛要把程笑笑看穿，正當程笑笑臉上的羞紅逐漸蔓延到脖頸時。突然彎起嘴角。「呵！」哼笑一聲沒了下文。程笑笑的臉也瞬間由紅變白。

「小姐！小姐！」一個臉蛋清秀約莫15、6歲的小姑娘氣喘吁吁的跑進來。

「蘭心，怎么了？慢慢說，別著急！先喝口水。」程笑笑看著喘息不定的蘭心，給蘭心倒了一杯茶，一只手遞進她的手里。另一只手撫著蘭心的後背，給蘭心順氣。

「小姐。蘭芝，蘭芝正在被刑杖。快去救救蘭芝吧。」蘭心沒有接程笑笑手里的茶盞，雙手抓著程笑笑的腰跪在地上哭求道：「小姐救救蘭芝，救救蘭芝。」

「快起來快起來。咱們這就回去，路上慢慢說。」說著程笑笑的臉上染上一抹憂色。又對陳凡等人道：「遠……寧伯伯，安王爺家里有事，暫時先告辭。以後再聚。」說完不等兩人回話或點頭。拉起跪在地上的蘭心。急匆匆出門離去。

寧致遠回過頭看著寧遠航眼神望著程笑笑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道：「父親，人已經走的沒影了，您還看的這么痴迷，相必心里是喜歡的緊了吧。」

「王爺怕是糊塗叫錯人了，讓他人聽了去在下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在下府里還有事，就不多叨擾了。在下先告辭了。」陳凡站起身雙手抱拳，准備告辭。

「聽說陛下這次病的不輕，其他的皇弟們都很關心陛下的病情。」寧致遠沒有理會陳凡的回避，晃了晃酒杯，悠然的說到。陳凡看著寧致遠手上的動作一時有些恍惚，似乎記憶力有一個人不管喝什么東西都要晃一晃。不自覺的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挲。

陳凡沒有動作，道：「既然陛下病重。王爺理應侯在跟前，何必跟在下廢話。」

「嗯。那父親便忙去吧。這里的酒很不錯。」

本來還以為寧致遠有什么話要說的陳凡愣了一下，抱拳彎腰告辭，轉身離去。

如果你想讓我坐上那個位置，那我便順你心意。如若我坐上那個位置就能得到你，那便不擇手段又何妨。只要你要，只要我想。

陳凡回到府里，腦子總是靜不下來。

「系統。這個世界有沒有出現漏洞。」

「沒有」

「你有什么目的？」

「公平交易而已。」

「你我之間從一開始就沒有公平。前面的任務我順你應你。那是我傻。對於你這未知的東西恐懼。如果誰都能綁定成功，你又為什么找我？即便我是你隨便選定的，那我任務失敗你又為什么不重新找。你以前的感情，語氣，表現真是連我都忍不住為你鼓掌。你不過一團數據，沒有任何生命的個體，哪里又來的生命的情感？」陳凡坐在椅子上，背靠椅背雙腿擱在桌子上，雙手抱拳，眼睛微閉。呈現一個無比放松的姿態。「呵呵。懲罰？那不過是用你本身的能量作為代價而已，為了讓我完成任務你也是夠拼的。」

「陳凡。他為了你盡能量為你轉戰bl世界。這也是演的？拿自己毀滅的代價來為你演戲？你的心夠涼的。」

「盡能量？呵呵，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外貌體而已，你真當我相信你們是兩個個體？還是你真當我是傻子？」陳凡嘲諷的笑了一聲。接著道：「盡能量我是不相信的。但是了大部分的能力我還是相信的，畢竟換了一個外皮可以少用能量說話嘛。」

「這里……」系統似乎還想要說什么就被陳凡打斷：「不用給我看什么證據。以你的能力假的都能做成真的，你以為我會信你？如果你不想說也行，咱倆就相互耗著，反正我離回去也遙遙無期，誰知道你說的我所在的空間停滯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