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活屍冷冷的盯著秦昭,早已麻木的心底突然涌出一股不祥的感覺。
然後下一刻,它就看到了一個淡黃色的身影,腳步紊亂的沖到了山坡上,活屍的瞳孔瞬間縮,驚慌失措的開始拼命朝山洞里藏。
它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清楚地看見那個身影了。
但它知道那個身影現在出現在這里,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秦昭見它狼狽的躲進去,失笑:「藏吧,使勁往里藏,千萬別露頭。」
他離開倚著的山壁,一邊朝前走,一邊冷冷的丟給活屍一句話。
「但願待會兒你還藏得住。」
江蘭澤跑的有些氣喘,朱唇微啟,額間冒了薄汗,凌亂的發絲貼在因急促奔跑而泛紅的臉頰旁,看的秦昭一陣口干舌燥。
「跑的這么急啊?」
秦昭將江蘭澤擋在山坡下,不准他靠近自己背後的山洞。
江蘭澤輕喘著,目光朝他背後望去:「我來了,你不是說,我可以見他?」
秦昭回頭望了一眼,微笑道:「對啊,我說過,你來了,是可以見他,但……我可沒說立刻就讓你見他。」
江蘭澤閉上嘴,冷冷的盯著秦昭。
秦昭回以冰冷的凝視:「回答我,你想要回他嗎?」
江蘭澤嘴唇微微顫了顫,道:「想。」
秦昭眼神冰冷,嘴角帶笑:「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江蘭澤:「什么代價?」
秦昭隨意的在原地轉了一圈,踩踩腳下青蔥的草地:「衣服脫了,躺下來。」
江蘭澤眼底閃過一絲震驚,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秦昭殘忍的笑了:「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把他還給你。」
江蘭澤瞠大了一雙美目,不可置信的瞪著他,盡管前些日子見過了秦昭那副面孔,卻仍是沒想到今日他竟能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說出這種下作的話來。
秦昭滿不在乎的抱著臂:「里面那頭活屍,可是我師父多年來的心血,我把它還給你必然要遭到我師父的責罰,我總不能一點好處都不要吧?蘭澤,你說呢?」
江蘭澤氣的渾身發抖,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秦昭見他握緊手中的劍柄:「你也別想歪主意,那頭活屍完全聽命於我,你殺了我,能控制它的就只剩下我師父了,師父和我不一樣,他對你可沒興趣,今日你不委屈一次,下次你就是脫光了跪在我師父腳下,他老人家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秦昭惡狠狠的盯著他:「這世上除了我,也不會有誰對你這幅被我□□的身體感興趣了。」
江蘭澤無聲的回視著他,眼中的怒火漸漸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靜,他莞爾笑了:「是嗎?你想我躺下來委曲求全,讓他看著我是如何取悅你?如何被你踐踏?這么說,他現在是清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