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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界,無法自拔。

季弦思、山姥切國廣、小夜左文字:又來了,那種笑容。

亂藤四郎不明所以,只看了一眼便回目光,再度看向了季弦思,藍色的雙眸映出對面人如畫的眉目,笑容明媚自我介紹道:「我是亂藤四郎,是粟田口吉光所打造的短刀,主公大人請多多關照。」

「我叫宗三左文字。討伐今川義元時,魔王把我作為戰利品繳獲,打磨,刻印,這才有了如今的我。

所以,我也叫義元左文字。」聲音帶了三分的慵懶無力。

「我是燭台切光忠,能夠斬斷青銅燭台的刀哦。」一本正經自我介紹的英俊男人突然有些羞赫:「恩,果然還是不夠帥氣啊。」

和冷峻面容不搭的說話方式,季弦思笑著搖搖頭,語氣十分肯定:「不,很帥氣。」據說這是個看臉的世界,長得帥怎么說都帥。

燭台切光忠愣了愣,認同了壓切長谷部他們的想法,的確是很溫柔的審神者啊。

最後白發長發、紅色雙眸的小正太活力滿滿道:「我是今劍,看上去是不是很厲害?」

季弦思點頭:「超級厲害。」更應該說是可愛。

朝氣蓬勃的小孩子果然是最討人喜歡的種物之一。

他彎了鳳目,久居空谷的清淡出塵。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季弦思和刀劍們面面相覷了好一會,突然相視而笑。季弦思忍不住伸手擋著半張臉,手指修長,只看到他弧度漂亮、揚起的唇角:怎么感覺自己和他們好傻啊。

這一笑拉近了幾個人的距離,也已經彼此介紹過了,作為見面禮的護身符是時候送給他們了。

同樣的桃木雕刻,細細繪著各式花卉,符上左上角文字繁復,竟不似世間任何一種文字。

季弦思低著頭,正在挨個於桃符上寫名字,君子如玉,腕似凝霜,原本披著的長發被壓切長谷部拿緞帶束了,露出的額頭白皙光潔。

筆墨紙硯,四個字本就帶了文人墨客的風雅,季弦思大概是因為那副好相貌,所以看起來更是連攏袖的動作都有種行雲流水的優雅自若。

亂藤四郎趴在他對面,眨也不眨的看著季弦思在寫字:「主公,這是中國的文字嗎?」

季弦思點頭:「是上古巫文。」

「上古巫文?」亂藤四郎睜大了眼睛,雖然聽不太懂,但覺得還是很厲害!

季弦思嗯了一聲,語聲平和溫淡:「在我們那里,傳說有一座靈山,有十位巫師,他們分別是巫咸、巫即、巫、巫彭、巫姑、巫真、巫禮、巫抵、巫謝、巫羅,他們從此升降,能與鬼神通,而從他們那里流傳而來的文字,稱之為巫文。」

畢竟是傳說,能不能與鬼神通是疑問,但巫文的確存在,記載著的是當地或者說那個時代的文明。只是後來如同水書、天書、蝌蚪文那些文字一樣,已要消失或已經消失了。

對如今的時代而言所有的一切都變了,不過。季弦思倒沒有太過惆悵的情緒,所有的改變都是為了更好的前進。

古文字只要沒有忘記就好,不管是大篆、小篆還是隸書、瘦金,總有人喜歡並願意用心學習。

即便是像大地天書、星宿之海這樣晦澀到幾乎無解的文字也有學者在研究、探查。

季弦思斂心神,笑眯眯將護身符遞給亂藤四郎:「好了。」他了筆墨繼續道:「巫文通鬼神,向來是占卜祈福祈天所用,既然我懂些許,用於護身符上不是正好嗎?」

這樣的說法壓切長谷部和山姥切國廣、小夜左文字都是第一次聽到,一群人的表情就很復雜了。

溫柔也許只是性格,但用心是真真切切的由心而來,審神者是很真誠用心的在對待他們。

不是對待工具,他們是刀劍,他們是作為工具的存在,即便對時之政府而言也是如此。

可以批量制作,即便是碎刀也並不可惜,他們唯一期待的是召喚他們的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