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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手,轉而以袖掩面,是一陣壓抑的低咳聲。

壓切長谷部:「……果然生病了啊,身為內侍的我還真是辜負了主公的信任。」

葯研藤四郎雙眉皺的更緊:「不治療是不行的。」

唯有季弦思一臉淡定的反駁:「不可能,我是不可能生病的。」

燭台切光忠嘆了一聲,就像是喝醉酒的人從來不承認自己喝醉了,生病的人也絕不會承認自己生病了。

有關這點他能理解,燭台切光忠配合著點頭:「嗯,主公是不可能生病的。」

但偏偏就是生病了啊,我的主公。

季弦思:……雖然你是這么說,但其實一點也不認同我的話吧?

一杯熱氣騰騰的白開水、早飯、還有葯,季弦思揉著額頭,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寫滿了拒絕。

「葯研,我並沒有生病。」話音未落,便是又一陣低低的咳聲。

葯研藤四郎俊秀的面容緩緩沉了下去,靜靜望著季弦思,也不說話,但偏生給人種強大的壓迫感。

季弦思莫名有了壓力,他默默重復道:「我真沒病,頂多一點受涼。」

葯研藤四郎一身白大褂,看上去十分嚴謹,或者說禁欲,他推了推直挺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明明相貌身姿只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人,但這一刻愣生生給人氣場兩米八的感覺:「主公放心,這是完全的被改良過的中草葯,不會對身體有什么副作用。」

言外之意就是:別拖延時間,也別妄想找什么借口,這葯您逃不了。

季弦思唉了一聲,雖然很不情願但在葯研藤四郎的目光下他還真不知道怎么拒絕,頗為無奈的端起葯碗,余光清楚的看到葯研藤四郎溫和的眉目。

季弦思不由帶著笑吐槽他:「葯研,我現在算是明白你的綽號為什么是葯總了。」

葯研藤四郎一愣:「為什么?」

季弦思正兒八經:「葯總氣場兩米八。」

葯研藤四郎:「……主公還真是會打趣人呢。」他掩飾般的推了推眼鏡,掩去眸中的笑意。

季弦思笑眯眯倚著床頭看他,青色的家居服以及披落下來的長發,季弦思高高將長發束起的樣子是漂亮而英氣的。但當他將長發松松束著或者披於身後,更多的是溫潤如玉,君子端方。

這是不輸任何人,遠勝於任何人的容貌。

葯研藤四郎怔了怔,然而很快他反應過來,目光沉靜轉過葯碗,薄薄的唇角不由微微翹了翹。

然後他走向了季弦思,白凈修長的掌心多出幾塊包裝美的糖果。

「葯我嘗過了,初始還好,但用不了兩分鍾會很苦。」

為了您的身體著想,即便會苦也要喝,但我會為您減少或消除湯葯所帶來的苦澀。

他面容沉穩淡漠,語聲亦是波瀾不驚。

為了改善苦澀而又保留葯效所做的調整沒必要說。

這次輪到季弦思怔住,半晌,葯研藤四郎看到他薄唇翕動,似乎說了什么,但太過清淡縹緲。

葯研藤四郎困惑的皺了皺修長的眉毛:「主公?」

季弦思笑容爽朗,老先生一般:「謝謝葯總,超級體貼溫柔啊。」

……

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鏡,看似淡定的不行,掩在漆黑短發的耳朵不自覺紅了:「您過獎了。」

直到房門被掩上,季弦思垂眸,鳳目神色晦暗不明,也許他應該早一點答應時之政府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