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唱唱這首為我而寫的歌吧。」
如此的風情萬種,神話中赫淮斯托斯用粘土做成的第一個女人,作為對普羅米修斯盜火的懲罰,送給人類的第一個女人。眾神贈予使她擁有更誘人的魅力的禮物:火神赫菲斯托斯給她做了華麗的金長袍;愛神維納斯賦予她嫵媚與誘惑男人的力量;眾神使者赫耳墨斯教會了她言語的技能。
她是讓男人無法抵御的傾城,正如帶來災禍的潘多拉。
季弦思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當然不是因為顏值,自己和大家的顏值已經足夠了。他所不好意思的是這一家人如此和樂美滿,他突然出現打擾到這一家人了。
但是……隔著雕花的鐵門,他感受到了時間溯行軍就在這里面,就在高塔附近。
他點了點額頭,等處理好再致歉好了。
黑袍飄然,瞬間到了時間溯行軍所在的地方,除了隱藏著的時間溯行軍塔前還站了一個白發紅眸的孩子。
他手中握著一把銀質匕首,仰著頭望著塔窗,那方鐵窗讓整個塔樓看起來像是一座監獄。
窗前的白發女人有著說不出的哀怨輕愁,恰如已至花期的白玫瑰。
這是另一方凄冷蕭索的天地。
科迪莉亞帶著滿意微笑的神情一,「里希特。」她抬頭望向了塔樓,幽靜典雅的樂聲就是從哪里傳來。
里希特微微低下了頭:「是。」
貝阿朵麗絲停下刺綉的動作,絕不會是克莉絲塔,湛藍色的雙眸微微沉了沉。
幽靜典雅的樂聲中,目光中的背影映著點點螢火竟有種震撼人心的美麗,飄揚的黑色長發、翻卷獵獵的外袍,脊背挺直像是山林的青竹。
尤其是他唯一展露在外的肌膚,脖頸修長白凈,漂亮的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樂聲停止,那個人回轉身體,在看到他相貌的那刻科迪莉亞把玩著白玫瑰的手頓住,碧綠色的雙眸突然生了萬種流光。
灼灼艷麗,這個人……這個人……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得到他,讓這樣的男人臣服在她的腳邊。
只是想一想就激動到無法控制。
不止是她,就算是里希特和貝阿朵麗絲也有了下意識的驚艷怔愣。
季弦思淡淡垂眸,這段時間的日夜不休、風餐露宿,咳咳,雖然他也用不著休息、吃飯,也不用不著沐浴洗漱。但為人的習慣的還在,總覺得不沐浴更衣怪怪的,後來在深山老林遇到一波又一波的時間溯行軍干脆換了一身黑,即便染了塵土也不會有人看出來。
被突然到來的男人和漂亮夫人盯著的季弦思:……有點尷尬。
有一些不放心的想,他的儀容儀表應該沒問題。
別人只看到他長睫微斂,掩著漆黑眼瞳的湛湛疏冷,但是越是這樣越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
科迪莉亞纖細的手指輕輕理了理長發,嫵媚動人的面容多了慵懶的笑意,一雙碧綠色的眸子像是會說話。
季弦思愣了一下,更像到了潘多拉少女,至於這女人魅惑的眼睛和笑容。
季弦思很想做淡定喝茶狀,是性格使然吧。
薄薄的唇角習慣帶出了笑意,是極清淺的,但也不能否認是極為動人的。
初春時還帶著的料峭春寒,他攏了攏長袖,看向從一開始就呆在這里的白發孩子:「抱歉,嚇到你了吧?」長發松松束著,露出白皙光滑的額頭,修眉鳳目,漂亮的即便是母親也比不上的容貌。
昴愣愣著點了點頭:「沒……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