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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那不是很危險?」

「嗯……我本來想和他一起去的,可是他居然趁我睡著的時候自己跑了……」想到此,夏宇清仍舊覺得很惱怒。

「哈,一定是覺得你煩,所以不願意帶著你。」

「你個王八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不過說實話,如果我是他,我也會這麽做的。」思量了半天,陳景峰說出了夏宇清沒有想到的話。

「為什麽?」不解的看著好友,夏宇清不明白,他只是想要靜靜的待在哥哥的身邊,照顧他,保護他,為何這樣也不行?

「你有從他的角度去想過麽?」

「他的角度?」

「嗯……你只想著跟去了可以和他在一起,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戰爭並非兒戲,不是我們小時候玩的過家家酒,你一個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人一旦走上了那片土地,就由不得你控制自己的生命了。說不定前一刻你還在和你的哥哥你儂我儂,下一刻便命喪黃泉。萬一你出了什麽意外,你真的忍心讓你哥哥就這麽看著你死麽?他一定會自責一輩子的!」

「我……」夏宇清想出聲反駁,可嘴張了半天,他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如果你真的想幫他的話就給他寫信吧。」

「寫信?」

「古代不是都流行什麽飛鴿傳書之類的麽,把你原來學到的什麽孫子兵法啊,三十六計啥的傳過去給他不就好了,虧你還是個文科狀元呢!」

「是是,就你陳大少最聰明,行了吧。」不過這次真的要感謝好友,要不是他點醒了自己,自己一定到現在還在鑽牛角尖。

「我本來就很聰明,要不然看我生意做得那麽好。你哥的問題解決了,那你自己呢?」說著,陳景峰丟了一粒花生米進自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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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不想去想

「我本來就很聰明,要不然看我生意做得那麽好。你哥的問題解決了,那你自己呢?」說著,陳景峰丟了一粒花生米進自己的嘴里。

「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只知道先看到你不見了,然後自己也被一陣光包圍住了,後面就掉到這個世界來了。你有看到我那時候怎麽了麽?」

「廢話,你都說先看到我不見了,怎麽可能會看到你。不過看你的樣子,你好像不是直接掉過來的,要不然怎麽會變成這幅德行。」扯了扯夏宇清的頭發,陳景峰也發現了這個身體並不是夏宇清原來的那一個。

「別扯,很疼的啊!」拍開好友的手,夏宇清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我也知道現在這副身體不是自己的啊,可我有什麽辦法,你說我本來的身體呢?還有可能留在現代麽?」

「不曉得啦!沒准是什麽靈魂轉換之類的。你想啊,如果這個身體是將軍府二少爺的,那個二少爺現在說不定和你調換了靈魂跑到現代了也說不定。你要不再想想有沒有什麽辦法換回來?」

「換回來?」想到這,夏宇清遲疑了。到這里的這段時間,自己已經慢慢的習慣了這邊的生活,而且哥哥……如果現在讓自己離開哥哥,還不如讓自己去死。

「怎麽,舍不得你家男人?」

「……」

「說的也是,如果是我的話,我也舍不下我小爹爹。不過我和你不一樣,我就算掉到這邊也還是我,對他人也不會有任何影響,你卻不同。」雖然夏宇清沒有回應,但陳景峰看表情也猜到了答案。

「我也知道我這樣很自私,可是聽我家那個丫鬟說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好像是落水了,也不知道那時候是不是死了,才會讓我這個異時空的靈魂給擠了進來……」

「這麽說,你是希望那個人是真的死了?你不怕你那個哥哥知道真相之後恨你麽?」

「你不要逼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想的……」低下頭,夏宇清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可為了能繼續和哥哥在一起,自己真的不知道還能怎麽樣。

「我看你還是先冷靜一下吧,我先走了。」嘆了口氣,陳景峰體貼的留下夏宇清一個人在房中,好好想一想今後的路應該怎麽走。看夏宇清的樣子也知道此刻不是談這件事情的時機。

看著關上的房門,夏宇清的腦中一片空白。一直以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穿越時空會帶來的影響,不止是對他自己的,還有這身體的主人,對宇文翔的影響。懦弱的他選擇了逃避,將所有的問題拋諸於腦後,只要自己開心就好。可如今,好友的話在他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讓他不得不面對這些他一直不想面對的問題。

拿出了宣紙和毛筆,夏宇清就著微弱的燭光默寫出了以前看過的所有和行軍打仗有關的計謀。眼前的他只知道自己要盡快把這些東西送到哥哥的手中,其他的,過後再考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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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回你該去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夏宇清就跑到了劉琮的府上。

「劉大哥,靖兒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我把這封信交給我大哥?」

「靖兒是在擔心宇文兄麽?」這兩兄弟的事自己也略有所聞。宇文兄臨走的時候還囑咐過自己,千萬不要將他的行蹤告訴靖兒,得靖兒偷著跟過去而遭遇什麽不測。

「嗯……」點了點頭,夏宇清強調著這封信的重要性。

「這封信千萬不可以給別人看,可以嗎?」。雖然已經在信內做了手腳,夏宇清還是擔心這封信會落入別人的手中。

「好,我即刻命人將此信送往前線。」傳來了手下的將士,劉琮當著夏宇清的面就這麽將信交了出去。

「你大可放心,剛才那人是為兄的心腹,絕不會講信落入別人的手中。」

「謝謝你,劉大哥!」對於這個朋友,夏宇清覺得自己真是一點也沒有交錯。

「只是小事一樁,靖兒你難得過府,要不要留下一起吃個便飯?」

「不了,我家里還有客人。」婉拒了劉琮的邀請,陳景峰他們確實還在家中等著自己開飯。

「那為兄就不多挽留了,你快回去吧。」

「嗯。謝謝你!」鄭重的對著劉琮鞠了個躬,夏宇清就這麽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王爺府。希望哥哥可以及時到那封信,也希望信里面的內容真的可以幫到哥哥。

──────────────────────

「將軍,有您的信!」營帳內,宇文翔的一名副將呈上了一封信。

點了點頭,宇文翔接過來信。看了看信上的名字,宇文翔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是靖兒的信……

「你先下去吧。」揮了揮手,男人斥退了帳內的其他人,拆開了信封。

哥哥,

最近過的好麽?靖兒過的很好,只是真的很想很想你,不知道你是否也像靖兒思念你那般思念靖兒。因為哥哥你走得急,我也沒來得及交給你一些什麽,就寫了這封信給你。信得內側還有一個暗袋,是靖兒這些年來學習到的一些軍法知識,希望可以幫你贏得這次戰役。靖兒會在家中等你的好消息!

宇文靖

讀完了信,宇文翔撕開了原先的信封,發現里面果然有一個夾層,寫的竟然是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用兵良策。越往下看,宇文翔的眼中滿是贊賞。沒有想到弟弟不僅文采了得,對於用兵之道也頗有研究,難怪他當初吵著要陪自己上戰場了。

把手中的兵法在心中默默的記住,宇文翔借著燭台的火光把信燒成了灰。如此神乎其技的計謀如果落到了敵軍的手中,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來人啊,傳我命令,我軍即刻啟程,務必於黎明之前駐扎於五十里外的望月崖。」

「是!」雖然不知將軍為何突然作此決定,但下面的各個將士都對宇文翔忠心不二,只要將軍說一聲,他們一定誓死追隨!

────────────────────

一連幾日,夏宇清都在考慮是否應該像宇文翔坦白自己的真實身份。眼見好友與他的小爹爹每天在自己面前出雙入對,讓夏宇清更加的煩悶不堪,所幸一個人跑到郊外散心。

「這位小兄弟請留步。」正當夏宇清准備回家之際,一名穿著湛青色道袍的老人從背後叫住了他。

「有事麽?」回過頭看了看面前的道士,夏宇清有些不耐煩。自己最近已經夠心煩的了,為什麽還會碰到一個找事的。

「我看你眉心露出青紫之氣,所愛之人近日必有血光之災。」摸著胡須,老人的眼中卻是不尋常的清明。

「血光之災?你什麽意思?」聽到這四個字,夏宇清愣了一下,然後激動的抓住了老人的手,難道說哥哥會遇到什麽不測?

「公子切勿激動,只要你聽貧僧一句話,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伸出手,老人安撫性的拍了拍夏宇清的手。

「什麽話?」

「回去你該去的地方……」

回去我該去的地方?

「你……什麽意思?」聽著道長的話,夏宇清愣了一下,隨即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不是的,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只要你聽我的話,回到你該在的地方,他就會沒事,不然的話,壞事就會接二連三的發生在他身上,直到被你害死為止……」

「不……不會的……怎麽可能……你這個臭道士在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