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腹黑冰山攻跟日天日地健氣受,這對cp也挺萌的,圈粉了。」
顧黯冬曲起食指往她腦門兒上彈了個腦瓜崩兒:「你是不是亂七八糟的小說看得有點多啊。」
顧恬捂住腦門一臉悲痛:「什么亂七八糟,那叫純愛小說!!!」
顧黯冬想起她平時偷偷摸摸玩手機的樣子,估計就是背著他看純愛小說呢。
「哥,就你這樣的,在小說里,頂多就是一炸毛受。」顧恬說完抱起枕頭護在懷里,弱弱說了句,「受屬性太明顯了。」
「一邊兒去。」顧黯冬把枕頭從她懷里一把奪過來,扔在了沙發上,心想,小丫頭片子懂個屁,你哥可以說是非常厲害了,你哥大總攻。
「哎,炸毛了炸毛了,還說你不是受。」
「顧恬你給我站住,我今天不揍死你我不是你哥。」
這事兒他也就敢和顧恬開開玩笑,擱平時調侃一兩句。要是被老媽知道了,估計非把他給撕了不可。
老媽這兩天挺消停,據顧恬說她成了小區廣場舞大媽的領舞,這兩天正得意呢,顧不上管他。
顧恬受老媽吩咐去了趟醫院看望老爸,完事兒才回的家。
她走了以後,顧黯冬去了趟公司。
他嗓子特別不舒服,走到半路上買了盒冰力克,倒了兩顆薄荷糖在嘴里含著。
到公司的時候,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沈默,人穿得挺神,一身挺拔的小西服襯得腿長腰細屁股翹的,特別小鮮肉。
顧黯冬看了一眼就打住了,多看一眼他都覺得對不起他家陸遠舟。
他這人只要一談戀愛,腦子里就全是「我對象天下第一好看,不管是男的女的都想跟我對象搞對象。」
沈默拿著文件,轉身沖顧黯冬笑了笑:「顧總,吃飯了沒?」
「吃了。」顧黯冬咳嗽一聲,嗓子有點啞。
沈默笑笑沒有說話。
於是,晚上的聚會,顧黯冬臨時決定帶上家屬。
這事兒還是趕緊解決比較好,萬一又鬧出來個什么岔子,他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好不容易跟人和好,可不能再掰了。
顧黯冬提前跟家屬打了電話,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通。
湊巧陸遠舟下午有事,說去不了這聚會,打死也不讓顧黯冬過去。
「行行行,都聽你的。你不讓去咱就不去了。」
「誰想的主意啊這是,喝多了最容易干出點不理智的事兒。萬一他就賴著你不走呢,你下班了就在家里給我待著,洗白白等我!哪兒都不准去!」
喲,我們舟兒吃起醋來都這么蘇。
顧黯冬低聲笑了笑:「好好好。不去不去。」
他這邊剛打完電話,沈默就又走過來了,挺擔心的問:「顧總,您嗓子啞成這樣了都,要不我去給您買杯……」
「算了不用了。」顧黯冬擺擺手,反正冰糖雪梨也沒什么用。
「您這怎么回事兒啊,嗓子三天兩頭的……就啞……」沈默話里有話,瞅了他一眼說,「其實您……是一零號吧。」
「咳咳咳。」顧黯冬聽見這話,沒忍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唉,跟您說實話得了。其實……我也是……一零。」沈默嘆了一口氣,「倆零在一起是不會有結果的,一開始我還以為您是……」
顧黯冬:「。」